第10部分 (第2/5页)

位忠心报国;后三杯酒,微醉,揎拳捋袖,指指点点,吹嘘自己权谋堪比萧何;又三杯酒,小醉,开始挤兑晁天王文武不通,无能无德;再三杯酒,大醉,大骂朝廷昏暗*,诅咒高俅等四奸臣早日死绝;再喝,烂醉,别人烂醉时都是抱着树喊娘,他烂醉时抱着树喊爹。

我看宋大哥开始问候高俅的八辈祖宗,知道喝的差不多了,让老鸨安排房间休息,我提着酒坛继续喝。

楼上楼下叫声一片,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喝酒,红嘴唇在旁边呆坐许久,有些不耐烦。

我拿出一大锭银子掷桌子上,她眼睛一亮,态度立马像面条下在开水里,活泛起来,直往我身上凑,说让她干啥都行。

我说那你就陪我说会话吧。

红嘴唇看我的眼神充满狐疑,说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我问哪里不一样。

她说以她的经验,男人无外乎两种,一种是禽兽,另外一种是衣冠禽兽。

我问怎么讲。

她说,梁山上一个叫王矮虎的,大白天敢在闹市调戏她,晚上来了二话不说抬腿就往她身上爬,这就叫禽兽。

有的人,大白天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鸟样,大骂你伤风败俗,*无耻,晚上来了还给你讲一通大道理,讲完伸手解你裤腰带,这就叫衣冠禽兽。梁山上有一个叫吴用的,就是衣冠禽兽中的*,每次来都要讲半个小时的三从四德,忠义节操,完事后还嫌你叫声不够高。

我听得哈哈大笑,问她那我是哪种?她嗫喏半天没敢说话。

我问她平常来这里的人多吗,她说,多得很,甭管是街头乞丐、贩夫走卒,还是满口仁义道德的读书人,抑或是高高在上的官员,只要是男人,没有不来嫖的,就连对面小相国寺的和尚,都隔三差五的来拯救她们这些肮脏不堪的灵魂。

我不怎么信,说小相国寺还是有很多得道高僧的。

红嘴唇嘴一撇,一脸不屑,告诉我说,你现在去敲门,开门后说阿弥陀佛的就算是高僧。

我想,这很简单,哪个和尚见人不是双手合十来一句阿弥陀佛,反正无事,我出了翠红楼直奔对面的小相国寺。

天还黑着,无风无月。

我踹了半天门,才有人应,还没等我说话,这厮开门第一句就是:我日你妈,佛门境地,你大半夜的嚷嚷什么?

娘的,照头一鸟斧!

挨个去敲门,连敲了*个,连砍了*斧

最后,到了主持方丈门前,举手欲敲,转念一想,万一这厮也来一句三字经,今晚就白费力气了。

我脑袋一转,有了办法,敲门的同时,把板斧举在面前,这样对方看到后态度可能要好一些。

结果,方丈穿着大裤衩,睡眼惺忪的打开门,看到明晃晃的板斧后,一声“我操”,当即瘫倒在地。

哎!守着金山找不到金子,在庙里想听句“阿弥陀佛”竟如此难!

大雄宝殿里,我放下板斧,扑倒在地,对着佛祖拜了三拜,祈求他原谅我佛门净地大开杀戒的罪孽,转身离去。

我虽然不敬和尚,但对佛祖,一直心存敬畏!

69。宋大哥病了

宋大哥回山后蒙头大睡,聚义厅开扯淡会也没去,众兄弟们以为他病了,纷纷提着礼物前去探望,个个一脸关切,叮嘱宋大哥工作别太拼命,好好保重身体……

扈三娘摸着宋大哥的手,流下了伤心的泪水,说宋大哥是为山寨操劳过度才累病了……说到动情处,哽咽难言……

神医安道全把熬好的补药双手呈到宋大哥床前,还特地强调是亲手熬得,嘱咐宋大哥趁热喝了……

草他妈的,他亲爹生病时都没见他这么勤快。

时迁跟郁保四在宋大哥床前结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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