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页)
心说了,该把姚赦苛从那些西街的产业里解放出来了,给她些本钱,让她自己做些别的什么。她从姚家分家而出的时候,只得了一百两银子,委实不算多,要是开店只能租房子不能买房子,姚家家主倒是还给了她几间赔钱的店,虽说清了亏损,但是要重新盈利,就实在很难,她倒是个聪明的人,虽说收下了几家店,但是居然全部转手送给了我们。虽然有表忠心的意思在,但是这是个好办法,我和阿心承了她的情,以我们的能力只怕那几家店很快就扭亏为盈,她在尽心为我们做几年工,以我们的为人,定然会把他的铺子还给她。如此,她倒是一两银子都不用就可以把赔钱的铺子变成赚钱的铺子了,左右不过是要在我们手下干上几年,可也不是白干的,包吃包住还有不低的薪水,这个姚赦苛精明得很呢!我们今日要把铺子还给她,回头想想也不过才过了一年多,真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当年阿心与姚家家主签好的约,定了5年之内阿心的书画都在姚家的书画店里面卖,如今五年之约几天之后就要到了,只要阿心散出传言说是,姚家为富不仁,陷灾民于险境而不顾,就可以借机与姚家决裂。母皇早就知道那个琼琚就是阿心,也就明白了阿心的意思,只怕反而会说阿心是个识大体的皇女。如此,在民间在皇家,阿心都可以博得一个好名声。阿心却说不够,又画了几幅画,说是等再出宫就拿出去,挂在笔墨流年里面。虽说这笔墨流年里有不少阿心的画作和书法,但是都是非卖品,这次阿心却是明摆着要卖了,而且说卖的价钱要捐给南方。
我问阿心,这是不是要暴露她的身份了。她说,还不急,那些个南方官员那个不会把捐款层层盘剥?要让她们吃够了,再一下全部吐出来,只怕那时候,就不是罢官这么简单的事儿了。
说起南方官员,我倒想起一件事,说道:“柔桑的身份,我前日里着人去查了,你可知道他因何入了贱籍?”
“因何?”
“你可知扬州刺史吴湘,柔桑是她的遗孤。”
“什么?”
“我查到之后有些奇怪,就去翻了案卷,查到当年扬州刺史因为不肯绑缚文字狱的案犯入京,被别驾(刺史的佐史)告发,祸连满门。当时吴湘的幼子尚不足5岁,因而没有在列,但还是被贬为了贱籍。”
“文字狱?”
“说起这个就更奇怪了。我查了相关资料,怀疑这本来就是一个局,这布局之人只怕就是那位别驾。她料定了以吴湘的个性,刚正不阿,一定会力保无罪之人,又伪造了证据,置一干人等于死地。我查到这里,就真的佩服起桑柔来,他明明知道我们的身份,若是开口让我们为他家人平反,我们也会尽力而为,但是他并没有,甚至一句话都不曾提过。你知道的,我是有些讨厌桑柔的,到今天我才真的佩服他。”
“即使要为了我们远嫁,他也不曾把这件事托给我,应该就是想让我们远离这些官场的斗争吧。那个别驾现在在何处?”
“她名叫白肃,官居扬州刺史。”我回答说。
“如果没记错,这次的水灾,扬州也在受灾之列。”
“说的是了,我们该做点了什么了。虽然那桑柔不曾开口,但是做点什么,我们的心才能安了。当年他宁可混迹于京城的流民之中,可见心里还是存了平反的心思的,可是终究没有跟我们开口。”
“本来还想着到时候用请旨赐婚为借口拉他入宫,如今看来到有了新的理由。”
我明白阿心的意思,就立刻派人下去把吴湘的为人、朋友还有白肃的所有资料全部查清楚,给我带回来,自己也决定托胡慈查一查吴湘的履历。
------题外话------
哇哦4000字了,好神奇~一下子没忍住,大家应该没有想到吴西的这个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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