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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又能如何?他有他的責任,我們做女人的,真愛一個男人,就該好好站在他身後支持他,而不是任性的霸住他,知道麼?」
善緣搖了搖頭:「我不太懂,真喜歡一個人,不是什麼時候都想跟他在一起的嗎?」
冷如月只是苦笑:「很多不得已造成太多遺憾,既已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也無法再回頭了,你不懂也好。」
善緣偏頭打量她半晌,小心翼翼地探問:「姨娘,那戮天行……你就這麼放過她了麼?」
一提到「戮天行」三字,冷如月登時拉下臉,恨恨道:「害我相公,奪我女兒,依我的性子,定要將她千刀萬剮才足以泄恨!」
「才不是這樣!師父不是那種人!」
清亮的怒喊聲募然響起,善緣與冷如月偏頭看去,就見靈珠半支起上身,面色通紅,兩眼閃著淚光。
「別亂動,這點穴術的效力還沒完全消除。」冷如月連忙挪坐到床頭伸手扶她。
靈珠揮開她的手,把被子緊緊抱在胸前,「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害我師父!」接著左右環顧,哭叫道:「這是哪兒?師父呢?我要去找師父!我要找師父!」跳下床來,連鞋子也不穿就要往門外跑。
善緣一把將她拽回床上,雙手同時在她面頰上一拍:「靈珠!冷靜!!」
靈珠被吼的愣住了,呆呆看著她,豆大的淚珠一滴一滴滾出眼眶,就見她癟著嘴,眉頭越皺越緊,突然「哇」的一聲,撲進她懷裡嚎啕大哭。
冷如月幾番伸手想碰觸她,都縮了回來,只能抓著袖子不停拭淚。
善緣被這母女倆哭的心神不寧,一會兒拍撫靈珠,一會兒安慰冷如月,只急的手忙腳亂。
等哭聲變成抽噎聲之後,她才摸著靈珠的頭道:「靜下來了嗎?能乖乖聽人說話了?」
靈珠埋在她胸前點點頭,兩手往臉上一抹,拾起衣裙擤鼻涕,冷如月連忙抽出一塊帕子遞過去。
善緣雙手扳住靈珠的肩膀,將她往前一推:「好,來,先叫娘親。」
靈珠看向冷如月,皺起臉,又望回善緣臉上:「她真是我娘嗎?萬一認錯怎辦!」
冷如月忙道:「不會,不會認錯!」看向她的眼神充滿期待。
善緣把她又往冷如月身前推了推:「要我拿鏡子來給你照照嗎,這眉眼口鼻,哪一處不像?好了,別拖拖拉拉,爽快叫就是了,你叫了娘,以後就真成了我妹子,不好嗎?」
「什麼?她也是你娘?」
「是我跟你薛大哥的姨娘,故事以後跟你講,先叫了再說。」善緣在她腦後拍了一記。
靈珠嘟起嘴,拿帕子又使勁擤了擤鼻子,垂下頭,不甘不願的叫了聲「娘」。
冷如月含淚微笑,伸手把她抱在懷裡,靈珠紅著臉推開她:「你……要說話便說話,摟摟抱抱的,成……成何體統!」
善緣噗嗤笑出聲來:「甭管她,在害羞哩。」說著伸手捏捏靈珠的臉頰。
冷如月見她們關係親密,不由深感欣慰,將張宣公如何遭陷害又如何能重回道清觀講述給她們聽。
靈珠聽了之後仍舊冷沉著臉,堅持道:「師父不會這麼做,其中必有誤會!」
冷如月眼神微閃,忽聽屋外有人道:「誤會?小師妹,你也太高看她了。」
善緣不悅的蹙起眉頭,靈珠道:「是奉節先生?有話進來說,別鬼鬼祟祟站在外頭!」她自幼跟著戮天行,感情不比尋常,自然容不得別人說她一句不是,此刻聽奉節先生言語輕慢,哪怕他是監院也好、師兄也罷,都別想得到什麼好臉色。
奉節先生推門而入,冷如月起身行禮,為他搬了張凳子,輕道:「先生,你好好對她說罷,我講的,她似乎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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