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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雖然這次合作如果能成功,確實可以為陸家帶來巨大利益,但是……但是越知是陸胥的表弟啊,他怎麼會為了……讓自己的親表弟去做那種事情呢?
這太不可思議了。
誰不知道陸胥待人溫和有禮,御下寬和仁善。
「外祖母將股份留給了我,表哥他……」
剩下的話越知沒說完,但是傅遺懂了,他是個很精明的商人,幾乎一瞬間就想通了其中的利害關係,以及如果是越知作為陸家繼承人會對目前局勢產生多麼大的影響。
越知戳了兩下手機,很快一名高高壯壯的黑皮男子帶著幾份文件進來了,自我介紹說他叫大黑……
一小時後,傅遺同意合作。
越知離開茶室,中途被陸胥的人攔住。
他們碰巧遇見了其他商業上的朋友,陸胥過去聊了兩句,一直在等著越知。
越知一進門,三四張照片嘩啦啦朝他飛了過來。
漫天紙片紛揚而落,越知看了一眼,全是昨天晚上在牧野賽車地點明寒的照片。
這幾張照片的角度都非常巧妙,完全沒有把越知拍進去。
「怎麼回事?」
陸胥想跟傅遺合作,也捨不得牧家那塊蛋糕,他知道傅氏一些內情,他們不太可能跟牧家有來往,因此陸胥明確警告過越知,千萬不要讓明寒跟牧家兩兄弟有任何來往。
昨晚那樣子,明寒跟牧野分明是不對盤的。
但為什麼會有明寒去看牧野比賽的照片?看也就算了,為什麼他會臉上貼著牧野的數字號笑得那麼開心,還有一張捧著掉下來的貼畫離開的照片,看得陸胥心底直冒冷氣。
「他倆現在到底關係什麼樣?」
陸胥煩躁地捏著眉心,最近的事情沒有一件順心的,他平日在外要維持笑臉已經很窒息了,從前越知是最讓他放心的,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頻頻出錯。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必須讓明寒跟牧野決裂,等我忙完了和傅氏的合作,會儘快搭上牧家的線,越越,別讓表哥失望。」
他看越知站在那裡不說話,稍微沉了點聲音:「越越,我們才是一家人,除了表哥真心對你好,他們哪個不是只拿你當個打發時間的玩物?再說你也不乾淨了。」
「哦,忘了問,剛剛杜總弄疼你了嗎?」陸胥抬腕看了眼表,嗤笑一聲:「將近兩個小時,這是你第一次嗎?還是說你已經跟那個姓沈的窮小子做過了?」
他不提沈濯還好,一提越知就變了臉,「杜總已經答應合作了。」
目的已經達到了,陸胥也沒有閒情看越知在這裡跟他拿喬,揮揮手放人離開,附帶一句:「讓人給你準備了藥膏,回去抹上。」
越知從他助理手中領了藥膏,下樓時順手扔進了垃圾桶。
他身上那些痕跡其實只在能露出來的脖子一片和手腕、腰部,顧逢那個狗東西專挑看得見的地方下嘴,越知皮脆,看著嚇人罷了,不疼也不嚴重。
回到家一開門,越知就看見了坐在陽台上背對這邊的顧逢。
他一條腿彎曲支撐踩在台沿上,雙目平靜沉著,夕陽金黃色的薄輝穿過樓廈間隙溫柔落在他肩頭,整個身形都好似融進了黃昏,隨時要伴隨日落而去。
一種冗長沉重的孤獨籠罩著他,這份越知意識里不應該屬於他的情緒將他與這個世界都割裂開了,每靠近一步,那份孤獨就加重一分,壓得越知喘不上氣來。
但越知覺得,他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前不久還用著顧逢的身份單手箍著自己的腰,強勢地將自己按在懷裡,哪怕不做過分的事情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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