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鍘刀終於還是落了下來。
越知的手落了下去,牽著顧逢的衣角往後仰了仰身子,用幾不可聞的氣音說:「把我給我抓過來,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
附加一句:「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顧逢看了他一眼,將窗簾布疊好,轉身就出去了。
牧野更是忍耐已久,「哐」一拳夾著勁風朝他招呼了過來。
單看體型牧野倒是更勝一籌,他一身雄起的腱子肉,相比之下更加高挑勻稱的顧逢看起來則是不如他能打的樣子。
但顧逢勁瘦的肌肉蘊含著強大的爆發力,一招一式在牧野經過專業訓練的出擊之下也不落下風,反倒顯得更加遊刃有餘。
越知收斂目光,原本彎曲搭在窗沿的雙腿下落,繃直腳尖向下試探,輕點於攢著薄薄一層雨水的地面。
涼意透骨。
一滴雨珠順著窗沿滑落,「啪嗒」一下跌碎於皮脂雪白的腳面,平攤開的水漬周圈環著細小的顆粒,蜿蜒滾過足弓,沒於其後。
他只如蜻蜓掠水般輕輕一點便收回了雙腿。
潔白的毛巾被扔到地面,越知撐著窗台從陽台落到地面,輕踩在毛巾上。
顧逢將牧野雙手鉗制於背後,大力按到了越知面前。
「啪!」
越知毫不留情甩了他一巴掌,幾乎用了全力,反彈到他掌心的力道都火辣辣生疼,更不用說牧野的臉了。
鮮紅的巴掌印在他鐵青的臉上,視線如淬毒般陰冷,好似要鑽出一條毒蛇來。
比這一巴掌更具侮辱性的是他此刻被另一個男人制服,壓在地上被迫接受越知的掌箍。
讓他屈辱的是這個名叫沈濯的男人,這個前一秒被越知主動勾著脖子親吻的男人,他之前從未放在眼裡而此時卻被他死死壓制,當著他的面被越知扇了一巴掌。
這讓牧野恨不得跟他拼命。
越知掐著他的臉強迫他抬起頭來,目光淡漠審視,並沒有靠近。
「你給我下藥?」
牧野咬緊牙齒,沒有為自己辯解。
韓楓澤做的跟他自己做的沒有什麼區別,況且韓家剛剛遭到巨大的打擊,牧野干不出把鍋往他身上推的事來。
他知道韓楓澤對越知用了藥,昨天他也沒有制止或者採取補救措施,他選擇了默認,這跟就是他下的藥在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
越知見他不說話,便收手,跟顧逢說:「鬆開他。」
顧逢鬆手,牧野反手便是一拳,前者一個後傾堪堪避開,抬臂一掌劈了下去。
牧野一擊不中便不再自取其辱,技不如人這件事他心裡已經非常清楚了。
「你要是還想動手,我就不奉陪了。」
牧野渾身的力氣都好像繃在了拳頭上,他用盡全力壓制住自己內心狂躁的怒火,問出了三個字:「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越知歪頭輕笑,溫吞的語氣像一把鈍刀一下下劃著名牧野心口,「我為什麼親他麼?我想親就親,想怎麼親就怎麼親,沒有為什麼。」
一剎那間牧野眼中越知的身影與那天在醫院被電暈時炫彩的光影重合,牧野咬牙切齒,力氣大到仿佛要從齒縫流出血來。
「有病你就去治,別在外面發|騷。」
「哈。」
第一次從現實中聽見有人對他說這個詞,越知冷笑出了聲,火上澆油般放緩了語氣:「更騷的你也沒機會看見。」
一句話仿佛引|爆了什麼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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