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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知一隻手搭在他肩膀上,後腰抵著桌沿微微後仰身子,拉開一小段距離,瑩潤透亮的雙眸直勾勾盯著顧逢,笑又不笑的樣子輕吐兩個字:「不敢。」
「有什麼是你不敢的?」顧逢扣住了越知攀附在他肩膀上的手腕,纖細的一截,單手圈著都綽綽有餘,一不留神對方就會滑不溜秋跑沒影了似的。
「這兩天躲我躲夠了,又想起來覺得好玩,再把我弄來逗逗,看我出點丑,露點尷尬,而你好整以暇從容旁觀,覺得開心了再拿捏著施捨一點好處,寬宏大量地放過我。」
雖然事實好像真的跟他說得差不多,但越知感覺他這話不太好聽,越知自己感覺他自己對顧逢是挺好的,沒有他嘴裡說出來的那麼壞。
「你喜歡吊著我,聽我服軟,看我無奈,然後這樣你就心滿意足了,覺得穩固了你內心那點不敢明說的恐懼。」
「我沒……」
顧逢突然扣住他的肩膀將越知轉過去壓到了桌面上,這是一個絕對制服的姿勢,越知上半身都貼著桌面,不滿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接著說完了反駁的話:「我沒有什麼不敢說的恐懼。」
「是麼。」
一把冰涼的剪刀貼到越知後腰窩處,鋒利的刃面交叉張合,破開上衣一條線,繼而緩慢向上。
「那你這兩天為什麼躲我?」
顧逢的手不太穩,剪刀頓面時不時碰到越知背部的肌膚,溫熱與冰冷相碰撞,刺激出一股特殊的電流乍然傳遍全身。
棉白色的衣物從下往上打開,布料順著細窄的腰肉往兩側落下,漂亮精緻的蝴蝶骨振翅欲飛,顧逢輕落一吻。
「今天又逗弄我,你高興了嗎?」
桌面是涼的,剪刀是冰的,肌膚是溫的,他的吻是滾燙的。
越知胯骨動了動,貼上顧逢,「你捨得把你交代了的話,我會更高興。」
他從來不在顧逢面前掩飾本性,無論欲|望還是壞脾氣。
剪刀在領口處停下,沒有一貫到底,恰到好處地遮住半截,而從脊柱一條筆直的線往下到兩個小巧的腰窩則都畢露無遺。
顧逢扣住他的手,「那讓我猜猜你會幾天玩膩了我?」
這話有點熟悉,越知記得之前還是沈濯的顧逢提出試用期的時候也說過類似的話。
「你在意這個呀?」
越知笑得像條得意的小狐狸,「又被我抓住了一個弱點哦。」
「嗯!」
接著越知就被撞得往前撲了一下,得逞的小表情迅速被震驚所取代。
顧逢左手扣著越知雙手在背後,右手壓住他的肩膀往後一拽,死死壓制在桌面與他自己之間,強勢擠迫。
「你是才知道嗎?你早就知道了,別自欺欺人。」
越知第一次如此直白感受到顧逢的兇悍,一股莫名隱秘的顫慄湧上。
然而顧逢的話卻仿佛另一個極端,一字一句都讓越知想要後退。
「我沒有……」
顧逢不再逼他,輕聲嘆了口氣,「劇組道具倒坍事件我信你是個意外,但只此一次,別再把自己置身危險之中了。」
越知見他終於不再繼續那個話題了,立馬乖巧點頭如啄米。
看他這樣也知道根本沒往心裡去,顧逢捏住越知下巴,強迫他抬頭,第一次鄭重其事地喊他的名字,嚴肅道:「越知,你要再有下次,我就把你……」
「咚咚」兩下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一道過分壓低的男聲響起,「有人在嗎?」
牧野站在門外,單手插兜,短短几天,他周身氣質仿佛都變了個人,眉宇間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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