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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在外不好過,留在家裡的牧懷也過得水深火熱,母親因為一些迷信觀念對牧懷有偏見,後來小牧懷撞破了她與司機約會的事情,她便從此直接換了副嘴臉。
反正兩個兒子,只要有一個成為家主,她的地位就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她對牧野有多好,對牧懷就有多差。
牧野被送入學校,他不服從管教,更是鬧出了點事,父親一怒之下將他扔到了圖書館的閣樓鎖起來,勒令他看不完裡面的書不許出來。
在那段時間裡,牧野遇到了在圖書館打工的越知。
越知謊稱自己是這個學校的學生,與牧野成為了好朋友,每天都會去給他送點小玩意,知道了他的事情之後,越知每天的小玩意變成了特殊的習題。
牧野喜歡賽車,越知便挖空心思將物理題目原理變換成賽車知識,搜集資料給他解釋過往的賽車手簡歷,用一種特殊的手法帶他領會到了枯燥的知識背後的魅力。
越知像一束光照亮了牧野的世界。
不知道名字,沒見過相貌,每天隔著一扇門傳遞紙條,那成了牧野此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拼命想要再擁有一遍的事情。
等到牧野能夠出來的時候,迎接他的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卻是穿著白裙子,嘴角諷刺含笑的牧懷。
牧懷朝他揚了揚手裡的紙條。
那天牧野跟牧懷打了最嚴重的一架。
當然牧懷打不過他,出院後第一件事就是將急著滿世界找人的牧野坑了,牧野嘲諷牧懷娘娘腔,說要給他找男人。
一句話踩實了牧懷的雷點。
牧懷陰惻惻笑了,扔了十隻發|情的公狗給牧野,不久後牧野綁了牧懷,還了他十個發|情的男人。
「你的笑話沒有那麼好看,別緊張,」牧懷拉開一側椅子自己坐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當初你上天入地都找不到的那個人是誰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牧野緩慢眨了一下眼,一字一頓:「不、用、了。」
下一秒倏忽出手,將麻醉針打進了牧懷身體。
他們已經很多年沒動過手了,牧懷將保鏢留在了門外,猝不及防中了招。
牧野在他倒下之後,重新打開了未合嚴實的電腦。
屏幕上赫然貼著陸家要舉辦宴會的事情。
牧野用指紋解了牧懷的手機,以他的名義問越知要了張邀請函。
現在牧野什麼都不在乎,更何況牧懷肯定又是拿這件事在打自己的小算盤。
他只想將越知抓過來,讓他為自己的痛苦付出代價。
因為牧野發現,自己確實無法對任何人產生反應了,除了越知……
只要一想起越知的臉,想起他譏誚的笑,想起他令自己受過的屈辱,再想到能夠將他壓在身下,讓他那張冷淡漠然的臉崩潰大哭,牧野就要受不了了!
既然陸胥那個廢物這麼沒用,那就由自己親自把他抓來好了。
牧野離開後,本該繼續昏迷的牧懷睜開眼,清明的眸子沒有絲毫中計的樣子。
他拍拍手,外面的保鏢立刻送了文件進來。
牧懷接過,勾唇輕笑,這可是他專門為牧野準備的好東西,本來這輩子都不打算告訴他了,不過現在還需要他啊……
不告訴他真相,誰來保證自己的地位呢?
牧懷輕柔撫摸著手部包紮的紗布,手指用力,鮮血層層暈染開來。
……
陸家
越知提前趕在宴會開始之前到的,陸西早早出來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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