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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與越知同一所大學,但是之前並未見過,直到那天牧野在籃球場對從旁路過的越知一眼驚艷,隨後不久便在凌晨三點半的山路遇到了越知。
當時牧野沒有多想,只覺得可能是緣分。
明寒一看他的反應就知道他還什麼都不懂,「那天他生著病,但我在附近拍攝到很晚,我叫他來給我送粥,搶走了他的圍巾,他很冷,但我並沒有在意他,當時是凌晨一點半,他打不到車,就在周邊等,手機很快就沒有信號了,然後遇見了你。」
說這些的時候,明寒其實已經麻木了。
他自虐般讓人調查了很多東西,很多他不知道事情一一翻出來,像徒手撕開胸口已經結繭的傷疤,血淋淋挖出一灘肉泥來。
「你特麼!」牧野拳頭硬了。
他當然記得那天晚上的情景,確實有點奇怪,凌晨四點一個人在那種地方站著,看起來就怪可憐的,當時牧野還想,他要是不做人,拐了回去怎麼著越知一晚上他也沒處反抗。
那麼冷的天,把人扔在那種地方不管,如果越知真遇到了什麼危險,豈不是……
牧野不敢再想,拽著明寒的衣領就要跟他動手,卻被傅遺攔下來。
明寒也不掙扎,甚至笑了,「你現在知道在乎他了?你早幹什麼去了?我是對他不好,你以為你就沒有錯了嗎?我不管他死活你他媽就管過嗎!」
「你知不知道,你不顧他意願帶他出去飆車的時候他高燒39度,你把他往城郊一扔讓他自己花好幾百塊錢打車回家的時候他正窮困潦倒連一頓飯都吃不飽!你踏馬什麼都不知道,你只顧你自己高不高興,才不在乎他到底有多難!」
牧野眉頭狠狠蹙起:「你在說什麼?他怎麼可能,他不是陸家的嗎?」
「哈哈哈哈哈,是啊,」明寒眼中恨意滔天,突然迸發出一陣力量猛地將牧野推開:「就是因為他是陸家的人!你知道陸胥這些年都是怎麼對他的嗎?」
「什麼意思……」
之前陸胥能拿越知做交換,牧野就知道他可能對越知不好,但心裡總自我欺騙不要多想。
「他是被人從陸家趕出去的,他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陸胥常年在他身邊安排人給他製造苦難,不許任何人幫助越知,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借住的地方,陸胥就安排人去入室盜竊,把他借住的地方砸了個稀巴爛,他病了都不捨得去醫院你卻強行帶他飆車!」
牧野出身不凡,從小沒吃過缺錢花的苦,他更沒有生過病,他知道越知確實經常看起來好像要隨時暈倒一樣,但他只是以為……只是以為……
找不到任何藉口,牧野再怎麼自我辯解也不得不承認,沒有人會渾身發燙,臉上還有不正常的紅暈,那種情況,只要稍微心細點就該知道越知身體不舒服。
但是他沒有,他不知道怎麼想的,也許是晚上太冷,越知渾身發燙抱著太舒服了,也許是他當時覺得可能不要緊,越知這麼大一個人了肯定會照顧好他自己的,總之……牧野選擇了無視。
牧野腦子短暫懵了一會兒,掉頭往外走。
陸西剛推著陸胥找到醫生,還沒來得及說話輪椅就直接飛了出去,牧野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從地上將陸胥拽起來,忽地一拳就砸了上去。
陸胥毫無還手之力,陸西慌忙叫人幫忙拉開他:「別打了別打了!出人命了!」
牧野將陸胥破布麻袋一樣往旁邊一扔,不管不顧就要往裡闖,「讓我進去,我就看一眼!」
保鏢盡職盡責攔住他,根本不給他讓路,像一道堅不可摧的人肉城牆一樣,「先生,請不要大聲喧譁。」
「讓我進去!」
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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