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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考察期?」顧逢笑了,越知這明顯就是在報復自己的試用期。
越知理都沒理他,直接出門,讓他自己跟上來。
顧逢很快追上:「等等我去……」
一個人影站在路中央,陰鷙地盯著兩人。
牧野特別像電影中從地獄殺出來的惡神,冷颼颼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聲音像是從喉嚨里硬擠出來的,字字帶著稜角:
「他、是、誰。」
越知看了顧逢一眼,給牧野介紹:「他是沈濯。」
牧野又問:「跟你什麼關係。」
「我暫時借住在他家裡。」
「不准!」牧野兇狠蠻橫:「回你自己家去。」
越知眨了下眼:「我沒有家。」
那一瞬間牧野的表情變得很奇怪,想努力笑一下又沒能成功的樣子,表情非常僵硬,嘴唇嚅動了半天也沒組織出一句安慰的話來。
「我給你開酒店。」牧野放棄了掙扎,冷著張臉,命令:「過來。」
越知站著沒動,「我住著挺好的,暫時不想換地方。」
牧野八成從來沒被越知拒絕過,說話都抬高了幾個度:「你們兩個人單獨住一起?你不懂什麼叫避嫌的嗎!」
「都是男人避什麼嫌?你沒事的話我們走了。」
越知根本不在乎他,牧野沒被冷待過,腦海里的越知形象占據主要的還是軟軟糯糯好欺負的樣子,險些被越知氣吐血。
但他同時也想到今晚剛剛發生過去的、一些非常不好的事情。
他本來是氣得直接走掉了,上了車半路怎麼想都覺得生氣,一股邪火憋在胸口,牧野滿腦子都是越知和今晚荒唐可笑的一屋子人。
包括他自己。
怎麼想都覺得不能就這麼走了,牧野從半路一個急剎車,打著方向盤又回到了這里。
結果就撞見了這一幕。
「等一下!」牧野咬牙,反正他都出爾反爾地回來了,也不在乎再多放下點面子,「我也要跟你們住一起!」
「……」
這話一出口,晚風裡涼涼的空氣都好像凝固了。
「不行。」
「可以。」
顧逢與越知異口同聲,說的是截然不同的兩個答案。
越知微微側了下頭,問顧逢:「你有意見?」
「……」
顧逢肉眼可見的不願意,迫於剛答應越知的要求,才不得不沒發表意見。
「那就這樣決定了,你明天早點帶行李過來吧,等下我把地址發你。」
安排好越知拔腿就走,夜深了很冷,不想繼續站著跟牧野廢話,牧野應該是還想說什麼,叫了越知一聲,但是他裝聽不見,沒回頭。
回到家一進門,顧逢就給越知倒了杯微燙的熱水給越知抱著暖手喝。
幾分鐘後,有人送來了一桶剛出鍋的蓮子八寶粥。
不知道顧逢什麼時候訂的,也不知道這麼晚他從哪裡弄來的熱粥,越知打開聞了一下,食慾大振。
這家的粥包裝很嚴實,里三層外三層,保溫桶外面還有一個薄絨的桶套。
顧逢脫了外套掛起來,從口袋摸出越知的手機給他,又洗手進廚房拿了兩個碗出來。
「什麼時候訂的?」越知看著顧逢,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回來路上。」
「是嗎。」
疑問句,越知卻沒有問的語氣,他今天晚上是通知了沈濯要去他家吃飯的,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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