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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沒見傅哥你喜歡這口, 我那兒也有這樣的,你要是喜歡, 改天我送幾個給你。」
傅遺皺眉:「我不好這口。」
「是麼……」
明寒犀利的視線黏在越知遍布吻痕的脖頸上, 像是一頭餓綠了眼的狼, 隨時準備上前撕咬下一塊肉來。
「那最好不過了,我勸傅哥你還是注意點, 有的人……慣會耍手段,表面看起來乾淨又聽話, 實際誰也不知道他背後是怎麼一副面孔。」
傅遺轉過身去倒水,趁這個空, 越知將側站著的身體完全轉向明寒, 半敞的衣襟露出半截胸口,從雪白的脖頸一路向下逐漸染上嫣紅, 襯得肌膚吹彈可破,突起的鎖骨上還有牙印。
可以想象這具身體是被怎樣隨意用力對待過。
外套的連領豎著,越知歪頭, 擋住小半張臉,隱晦卻大膽地勾起嘴角。
柔嫩的指尖勾住金屬拉鏈,緩緩地,向上拖拽。
齒輪逐一咬合,拉鏈到頂,遮擋住全部印痕,同時也擋住了越知嘴角恣睢的笑。
明寒將拳頭攥得咔咔作響。
「喝水嗎?」傅遺倒了三杯水。
他不是喜歡解釋的性格,對明寒誤會越知身上的痕跡是自己所為的時候也沒有反駁,他的修養不允許他做出讓受害者更加難堪的事情來。
那天晚上碰見明寒跟越知有點關係,傅遺是主動做出選擇並立刻執行的,他以為明寒是喜歡越知的。
但看今天這樣子……好像也只是玩玩,畢竟他知道明寒心中另有所屬的事情。
「他的聲音很像那個人,能夠幫助我睡眠,我們簽了一份協議,僅此而已。」
作為少年時期就相識的好兄弟,他們兩個當然都清楚彼此心中白月光的存在。
「是嗎。」明寒第二次說這兩個字,他沒有看傅遺,而是兩步走近越知,鷹隼般的雙眸窮追不捨。
明寒偏愛修身的短款衣服,皮質外套下擺打了孔,綴著兩根粗條飄帶,長褲修飾著絕佳的窄臀長腿,與這一身打扮不符的是他脖子上掛了一塊佛牌。
很小一塊,木製的,用舊紅色的繩子拴著,邊緣泛著油光,一看就是常被人握在掌心撫摸的。
滿娛樂圈都知道,明寒從來不信這些東西,但他戴著佛牌,走到哪裡都有人問,明寒不勝其煩,乾脆收了起來,偶爾戴一次也藏在衣服裡面,不會讓人看見。
可他今天就這樣露著,好像生怕誰看不見似的。
「原來你也是……替身啊。」
話一出口,明寒自己先一陣表情扭曲。
真可笑,他們三個人……這算什麼?
「算了,既然你有事,我先走了。」
傅遺沒管他,示意越知坐下。
「抱歉,我不知道杜總有那種愛好,也不是讓你去陪睡的意思。」
說來很不好意思,傅遺自小正經,又早早進了公司,常年除了工作之外幾乎沒有私生活,今天這種事,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
別人都懂方才那是什麼意思,只有他不懂。
傅遺是君子,家世教養塑造了他高尚的品德,他以工作為重,會因為合作商追星而把越知帶來,讓他給合作商敬酒端茶,但投其所好是有限度的。
超過了那個限度,他不會做,哪怕涉及公司利益。
但他骨子裡又是冷漠無情的。
他今天所做的這些,換成任何一個人在這裡他都會這樣做,不因越知而特殊。
原主性格軟弱,看不透他紳士表面下的冰冷,覺得這樣就已經是對他好了。
所以在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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