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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知停頓了一下,嘟囔:「你、你這么小氣的啊。」
「嗯,我不高興了呢。」顧逢放低身段軟聲討好絕對是一記針對越知的必殺技,上次他這樣蹭著越知說他很好養活的時候,越知就被他騙得連馬甲的事情都暫時忘記了,這次更不例外。
「我不高興了,你哄哄我吧,我很好哄。」顧逢將越知的手貼在他側臉,眼睛深沉注視著眼前的人。
越知想抽手都不能,忍住沒有挪開視線,明知故問:「你想我怎麼哄你?」
顧逢說出了他的目的:「這間房子有點小。」
「哈哈。」越知沒忍住笑出了聲,顧逢怎麼這麼有意思?越知笑得眉眼彎彎,兩條手臂極其自然地搭到顧逢身上,笑問:「那要不我把他們都趕走?都趕走你滿意了嗎……」
門外,半路折返回來的牧懷身形藏在陰影里,面目冷到可怕。
他一動不動看著屋內親昵貼近彼此的兩個人,歡聲笑語尖銳刺耳一般直衝耳膜,衝擊得他腦中神經嗡嗡響。
他努力攥著拳,渾身都在發抖。
「哈……」
他看見,越知坐在椅子上,緩緩仰頭,親吻了「沈濯」。
牧懷心中的那根弦「啪」一聲斷了。
一種茫然的無措感襲遍全身,牧懷閉上眼,腦海卻早已深刻銘記住了方才的那一幕。
牧懷很想問一句……
為什麼?
我獨自跋涉荒野叢林,蹚過荊棘遍地的沙漠雪山,無數個夜晚孤軍奮戰,直到我擁有了一捧螢火蟲。
星星點點照亮了整片草原,我將它放於胸口,我以為我擁有了全世界。
直到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螢火蟲散了,飛到天地間,光亮那麼渺小,轉眼就看不見了,這時候我茫然抬頭哭泣,才發現早已有人已將皎皎明月攬入懷中。
「喂,你在這兒幹什麼?」
明寒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見牧懷低著頭不說話,伸手推了他肩膀一下。
牧懷猝然爆發:「滾開!」
明寒沒有防備,被他猛地這麼一下嚇了一跳,接著也火了,「你t發什麼瘋?!」
越知給他甩臉那是他自己樂意上趕著的,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朝他大呼小叫。
牧懷也懶得跟他廢話,忽地一拳甩了上去。
「哐當——」
明寒撞到牆邊架子上,一隻瓷瓶摔下來正好砸在他腳邊,明寒沒有站穩,雙手直接壓到了碎瓷片上。
滿目鮮紅。
明寒腦子「嗡」的一聲,徹底懵了。
他的手……
大片刺目的血源源不斷溢出,牧懷瞬間清醒了。
越知聽見聲音一出來就看見這樣的場景,立刻打了急救電話。
牧懷眼神閃躲,道了句歉便落荒而逃。
奇奇怪怪的,越知沒有去攔他問原因,牧懷就直接消失了。
明寒住了院,他手上的傷說嚴重不算很嚴重,但如果不仔細保護,也會留下影響,他還要彈鋼琴的,雙手是他最寶貴的東西,他不敢拿這種事隨意對待,一連好幾天沒有出來煩人。
現在唯一剩下的就是傅遺了,但傅遺沒能高興兩天,就有不速之客天天上門來打擾。
陸胥動了手術,失敗了。
他的雙腿徹底失去了行走能力,陸西來找過一次越知,希望越知能去看看陸胥,越知沒有答應。
之後,陸家一位老人也來過,再之後是陸胥的助理,一天三次鍥而不捨,像只蒼蠅一樣在門口轉悠。
終於攢夠了一定次數,越知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那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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