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5页)

却无人敢动,只站在原地看他一步步逼近。

“大人饶命。”离他最近的一个弟子终是撑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

东方不败却恍若未闻,只昂首道:“天下的好女子多的是?呵,世上除了安安,再无别的女子配站在我身边。谁说她不在了?”

他一脚将那跪在地上的弟子踢飞出去,身形在人群中游走之间,连连出手袭击。众人不敢当真与他动手,几个回合便被尽数放倒在地上。逃跑的那些人伤得尤其严重,爬也爬不起来,只得惊恐地躺在地上看他站在中间,声音嘶哑地厉声高叫道:“我决不相信。”

东方不败心中痛得几欲发狂,一时之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在场所有认为左安之死了的人,再杀了没能护好她的自己。他摇摇晃晃地向昏过去的童百熊走去,正要伸手将他的心挖出来,忽然“叮”的一声,却是他袖中的一个荷包掉了出来,银子滚得满地都是。那荷包绣工只是寻常,上面绣了两只灰不溜丢的像乌鸦的喜鹊,他却爱若珍宝,忙不迭地捡起来擦了又擦。

擦着擦着,左安之送他荷包的情形便在脑海中回荡。

他怔怔地想起,那时左安之亲手将自己绣的荷包系在他腰间,嘿嘿笑道:“绣工差了点儿,你将就下吧。不过这是信物,你拿着这荷包,便像我在你身边一样,要时时记得时时珍重自己。唉,我居然能说出这样恶心的话。反正你记得,只有我能占你的便宜,别让别人占了去,危急关头千万要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个你一向做得挺好的……”

她笑得那样好看,他看得眼睛也不敢眨,只在心中想道,原来世上最美丽的眼睛,是真心关切的眼睛。世上最动人的笑容,是温暖诚挚的笑容,世上最美妙的言语,是心上人情意绵绵的叮嘱。

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出,只提心吊胆地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东方不败却一动不动地握着那荷包站了半晌,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刚才疯狂的样子尽数收起。他挨着将躺在地上的人穴道解了,又亲自将童百熊救醒,命人取药为他疗伤。

童百熊见东方不败失了心智,本来抱了必死之念,不曾想东方不败毕竟是东方不败,紧要关头还是拉回了自己的神智,清醒过来。他大喜过望,重伤之余仍然呵呵笑道:“东方兄弟,你终是想通了。”

东方不败淡淡道:“是,童大哥,我想通了。是我没有护她之力,才让她处处濒临险境。她说过,就是到了地狱也要爬回来找我的。我不信她已死了。我活着一日,便等她一日,总要这天下再没人挡得了我们。若这辈子等不到她,将来再到地下去找她罢。”

他立起身来,望向黑夜之中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山间小道,漠然道:“何况,总不能让那些敢伤她的人平白占了便宜……”

“任教主还是在闭关练功?你且将其中经过细细说来,不得有半点疏漏。”

东方不败从堆满卷宗的案前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看向派去觐见任我行的弟子。自恒山回来后,任我行便再没露面了。便是受惊不小的任盈盈哭哭啼啼吵着要见父亲,也被任我行派人一顿斥责,强行送去了洛阳。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任我行应是行功出了岔子,故此不见外人。

刚开始修炼一门新功夫,往往十分凶险,如任我行修炼吸星大法,便是秘而不宣的。以武功横行于世的人,倘若觉得自己武功不足以威慑他人,自然会心中害怕。任我行此时不露面,定是在日夜苦思破解之法。

他的功夫如今尚不及任我行,可那又怎样呢?不是所有的事,都需用武功来解决,都能够用武功解决。他有的是耐心,不急,任我行欠他的,欠安安的,他会一点一滴都讨回来,决不会漏了半分。

“郝长老和丘长老已被围杀了?嗯,还有文长老……”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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