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页)

着的东方不败笑道:“大概是任大小姐好奇想来看看我,结果被我气走了。无心插柳柳成荫,看样子用不了多久,教中便人尽皆知我对你因爱生恨,因爱成狂了。”

东方不败笑着凑过来在她左右两颊上各亲了一亲:“听着这话,我倒有些左右为难了,盼着能在你心中有这般贵重,又盼在你心中没有这般贵重。”他想了一想,又对左安之仔细叮嘱道:“安安,为防隔墙有耳,过了今日我难得与你相会,来洛阳城便是为了对你说几句话。你千万记住好生照顾自己,万不可让任我行看出破绽。想他年纪不过三十出头,略长我数岁,却说要传位于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他说了这话,看来早晚容不得我了,我也不会坐以待毙。我与他相争,其实并无多少胜算,所以你此后定要处处小心,有事时可找曲洋帮忙。我若胜了,咱们从此就再也不必分离了。我若败了,你将权柄交还给任我行,也可性命无忧。”他伸出双臂,紧紧地将左安之抱在怀里,无限依恋地在她柔软的发上蹭了一蹭,才轻轻一推帐子后的墙壁,那墙壁便像门一般打开了。他从中过去,回身深深地望了一眼,手臂一挥,墙壁便回复了原样。

摸摸被他亲过的脸颊,左安之笑得温柔又无奈,他所担心的事,大抵是没有机会出现的,但是听着还是觉得心像是浸在了融化的蜂蜜里一般,被柔和的,甜蜜的东西包围。可是又有些说不出的酸涩在其中,在甜蜜之中这种感觉并不明显,却偶尔会冒出来揪一下她的心。

东方不败左右为难,其实她又何尝不是,说不清到底是希望命运变还是不变。

只要命运循着原来的轨道前行,那么即使东方不败这一次败了,下一次也败了,最终胜的那个也肯定不会是任我行。她所认识的东方不败并不是从来不失败,而是每次失败之后,都没有放弃过,都能够爬起来重新开始。

可是等东方不败最终坐上那个位置时,是否一切都会不变,真能像他说的那样再不分离?

不对,左安之猛然一惊,将东方不败说那一席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她才从甜蜜中清醒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像是在交代遗言一样,难道这么快就要与任我行短兵相接了?之前的情势并没有这么危急啊。可是东方不败已经离开了,她有再多疑问也不能去问他,那样也许会给他和自己都带来更多危险。

在房中团团转了半天,左安之还是决定将心中的焦躁按捺下来,静观其变。

* * *

东方不败并没有抛下左安之一行人自行回黑木崖,只是他不再像前几日那样刻意讨好,左安之也像想通了一样,不再对他冷嘲热讽。他们两个客客气气地保持距离,同行的人却噤若寒蝉,生怕哪一个恼了,又像前几日一样闹起来,倒霉的是他们这些当人手下的。所幸直至回到黑木崖,两人也再未有过争吵。

上了崖遣散了那些青龙堂的人,左安之回到了她新搬的小院,坐在椅中沉思。做戏就要做到底,快要到黑木崖的前三日,她便派了怀疑是任我行手下的两个人快马回去替她将东西都从东方不败的院中搬出来,换了一处地方居住,只是任我行信不信就不得而知了。

“范长老,任教主请你过去。”左安之刚坐了片刻,便有紫衫侍者来请。她面无表情地跟着过去,到了殿中见十大长老竟已到得齐了,东方不败也在其列,便默不作声地坐到离他最远的地方。

任我行眼光闪了一闪,笑道:“范长老,你与东方兄弟一向走得最近,如今莫不是生了误会?自己人有什么嫌隙不妨说出来,我为你们说合说合可好?”

左安之起身抱拳道:“多谢教主,只是我与东方长老有些私怨,决不涉及教中要务,不敢劳烦教主。”

“你既说是私怨,我也不好过问了,只是东方兄弟,你一个大男人,却与小姑娘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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