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部分 (第2/5页)
儿来,一是来看看您,二是想和您说说婚事。我大嫂现在就是想看看方表小姐,她只听我说心里越发的好奇,想看看那孩子长的到底是怎么样的标致。”她掩面笑了起来,“我只和她说,这满京城找不出第二个这样好相貌的,我大嫂就好奇的很。徐鄂也是,听着传了也点了头,直说让我做主,我哪敢做主啊,便只好又到您这里来了……”
方氏一听她说婚事心里就有些烦躁,想了想道:“幼清这两日出门了,估摸着还有一两日才能回来,至于相看……我看要不等我大哥的信回了再说,您看可好。”
“也不急着这一天一个月的。”徐五太太笑道,“您就当我来和您诉诉苦好了,千万别觉得有压力,反而不美了。”
方氏松了口气,点头应是,朝外头看了看,天色暗了下来:“这天黑了,是不是要下雨了,您今儿就别回去了,中午就留在这里用膳,我将我家姑奶奶请过来,难得有空闲,我们也说说话。”
徐五太太笑着道:“那我今儿可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幼清望着外头的雨势头疼不已,陆妈妈低声道:“这一下雨路就难走,我看就是再往下走五里都是不成的,今儿晚上就只能在这里将究一下了。”又回头看了看坐在前殿的宋弈和封神医,低声道,“您睡在马车里,我们就在庙里,怎么着都能熬过一夜新版皇后的乖宝皇帝。”
幼清心不在焉,惦记着路大勇,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这么大的雨他是安然无恙,还是……
“也只能这样了。”幼清叹了口气,“您也别忙了,车里还有些点心和干粮,您拿出来分一分,大家对付两顿吧。”
陆妈妈就去车里将带出来的糕点和干粮抱了出来,幼清拿了两盒子的莲子酥和芙蓉糕到前殿笑着递给封子寒:“想做饭大约是不行的,就只有这些了。”
“谢谢!”宋弈笑着道谢接了东西却没有打开,封子寒抱着盒子望着幼清,“好无聊,要不然我们打叶子牌,总比枯坐着有趣。”
幼清觉得和封子寒说话,永远都是跟不上他的跳跃,笑道:“我不会,况且,我们也没有带这些东西。”
“我有啊。”封子寒一跃而起,“等着。”提着衣摆就钻出了门,也不顾风雨打在身上去车里找叶子牌。
尽管领教了很多次,可幼清依旧忍不住惊讶,她望着宋弈笑道:“宋大人和封神医是……怎么认识的?”她觉得宋弈这样孤傲的人,肯定是不会热情的,甚至有些冷漠,而封子寒看着热络的很,但也是对事不对人,这样的两个人是怎么成为忘年之交的呢。
“哦。”宋弈似乎回忆了一番,微微一笑,声音清朗的道,“是在我来京赴考的路上,他受伤了,我随手救了他,便就成了朋友。”他说的漫不经心,幼清却是瞠目结舌,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是宋弈生病然后封神医相救,没有想到却颠倒了过来。
“是因为都对医术精通的缘故吗?”幼清好奇的坐在他对面,宋弈扬眉望着幼清,“大约不是吧。”
大约不是?什么叫大约不是?幼清掩面笑了起来,宋弈却是问道:“方小姐呢,听说你在福建住了三年?”
“是啊。”幼清看着屋檐下飞溅的水花,笑着道,“那里的气候和京城有些不同,人很舒服……”语气中的失落一转而逝,“宋大人去过福建吗?”
“倒不曾。”宋弈淡淡的像是在安慰她,“最美好的,都是在记忆中。”
幼清一愣转头看他,米白的宽袖细布长袍,梳的干净利落的头发由一支简简单单的木簪子绾着,即便是乱糟糟的破庙,似乎也能因为他的存在而流露出几分随性和清贵来,幼清颔首回道:“宋大人所言甚是,最美好的都是在记忆中的。”
“延绥虽偏远,可却也与世无争,方大人过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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