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面积却不小,足足五十余平方公里。最偏远的一个村民小组竟然离村民委员会所在地有三十来里山路。全村平均海拔有1300多米,是一个不通电不通路不通邮不通商不通电话的四通死角。
这就是国家级的贫困县安化县哦,古称梅山的安化!村上最高的那座的山叫困龙山,意思是连龙都能被困住的山。这座山里却出了两个很有名气的人物,那是一对夫妻,一对当代的愚公。老公胡吉主是该村前任支书,全国林业劳模,湖南省95年度的十大新闻人物;妻子夏秀桃是多届的省劳模,全国三八红旗手。就是这对夫妻,四十年来率领全村群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挖山不止,植林不断,硬是在这鸟不落的山岗上人平植树达到200多亩。
第二年正月初八,我下乡到那个村给村干部拜年。这个离政府所在地接近60里山路的村寨,因为交通不便,步行将近要走七个小时。
其实我真的很健谈,再加上我蛮会处理人际关系,在村子里拜年虽然只有短短三天,可是我和村民们很快打成了一片,从不喝酒的我在拜年的那几天,跟村民学会了大碗喝白酒,大口吃白肉,大声说白话。
那是一次是怎样的醉酒啊,反正我喝醉了。喝的白酒是一种俗名叫甲酒的老米酒,说白了是那种比二锅头还二锅头的烧酒。支书问我能喝点酒吗?我说能喝一点点。
支书说能喝一点就喝三碗,这是甲酒,甲酒不醉人。其实,老山界上,喝酒嫌不过瘾,谁家的甲酒里没有兑酒精呢?
所以我醉了,真的醉了。当我晃晃摇摇的挑着支书打发的一块野猪肉和胡劳模送的两壶蜜蜂糖踏上返回政府的山路时,我已经快醉了。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眩晕,还有一阵阵涌上喉咙的酒意,我知道我肯定有辱斯文了。就在山路上,十几里没有人烟的山路上,我醉倒了。
我没有理睬满地是可以冷得死人的冰雪,我也没有理睬路边是可以摔得死人的悬崖绝壁,更没有理睬我自己还能不能够正常的回到家里。我躺下来了,不是我糊涂得想要躺下来,而是因为强烈的醉意与疲倦使得我不得不躺下来。好在我大脑还有一点灵智,就是我还清醒的知道自己必须躺在树根下,把腿张开。就算真的往下滑,估计也有树根阻挡着,不致于不小心滑到悬崖下,导致我有生命危险。
夜深了,已经是凌晨三点,我的鼾声惊飞了宿鸦,我的体温融化了冰雪,冬夜的寒冷也冻醒了我这个酒醉的汉子。
脚冷得麻木,脸冷得刺痛,还有这黑漆漆的夜晚,山岚过去的怪音凄厉得让人很不舒服。
再走回村子里去,肯定不行,我已经向支书辞了行;躺在原地睡觉,又冷又饿,又是野外荒山,只怕还有野兽出没,除非我真的是个颠子;往前走,茫茫黑夜,路在何方?我还是走了,只是依然是继续朝前走,象一个坚定的共产党员,在黑夜里摸索着前进。
快要天亮的时候,我终于走到了另外一个村的村干部家。见到冻得哆嗦哆嗦发抖,象个“落汤鸡”的我,支书他们一家人忍不住笑得合不拢嘴。
支书嫂子动作好快呀,火炕边很快就架起了锅,山上能有什么好招待呢,不过是一锅滚烫滚烫翻腾着白辣椒片的牛肉汤。
还好我酒意醒了,那是饿醒的冻醒的辣醒的。就是这一大碗牛肉汤,我肠胃饱了我胸膛暖了我的冻僵的脚手也灵活了。牛肉汤里,融化着浓浓的亲情和沁人心脾的暖意。
因为工作需要,我早已经调离了那里多年,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寒冷的冬夜还有那碗升腾着浓浓热气的牛肉汤。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又一位红颜走了
灵珠妹子走了,真的走了,她走得很悄然,就象一缕清风轻轻拂过,不曾带走一丝云彩。
镜框中是她端庄清秀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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