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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於傾訴的人。

從小到大,很少有人可以很有耐心地傾聽他的內心世界,於是他很小的時候就學會了封閉自己的內心。

哪怕是現在,他成夜成夜的失眠,他有太多的疑問想問,他也依舊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或許真的是喝醉了吧,也或許是壓抑太久了,第一個字說出口之後,剩下的話就好說多了,甚至不等其他人說話,陸寒山便苦澀地開口道:「……是男朋友,他不要我了。」

「……我靠,這麼刺激?」來問話的同門都被嚇傻了,他本來就是隨口一問,哪兒知道陸寒山是真的答,他咋舌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不是,陸哥你這麼優秀,你對象咋那麼沒眼力見兒呢。」

「不是他的錯,是我的錯,」陸寒山的喉結微微滾動,他揮手叫服務生來上了杯酒,又一口悶了半杯,感受辛辣的滋味在喉管中蔓延,「是我做錯了事……我嚇到了他……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這……」同門再次被嚇到了,酒都不自覺地醒了大半,沉默了片刻,他問陸寒山,「你幹了什麼?不如說出來,讓兄弟幾個幫你出出主意?」

「我……他……」陸寒山糾結了好一會兒,簌簌地垂下眼眸,搖頭道,「……我不能說,我怕他會生氣。」

這並非陸寒山的藉口,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與雲遊不同以後,他就什麼都不敢做了,害怕再讓雲遊不開心。

「……不是,哥,你不說我們咋幫你分析情況啊?」同門十分無語地瞥了他一眼,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惹人生氣的有那麼多原因,肯定是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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