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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殼痛,她摁著自己的太陽穴,強迫自己不要向陸寒山發火:「兒子,媽媽很少對你提要求,但你今天真的太過分了,你必須立刻向我道歉!」
陸寒山依舊一臉平靜的表情,說:「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雖然方法有些極端,但陸寒山並不認為自己主觀有什麼過錯,他太了解施如霜了,如果他沒有把那鍋「海鮮湯」打翻的話,以施如霜那股子熱情勁兒,她一定會讓雲遊嘗到自己的手藝,說不定不僅僅是品嘗這麼簡單,她會逼著雲遊喝一大碗也說不定。
當然,陸寒山並沒有覺得施如霜有什麼壞心思,她只是被寵得太嬌慣了。
施如霜從小在一個很富裕的環境裡長大,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後來遇見陸寒山的父親,男人對她一見鍾情,追了她整整一年才把她追到手,兩人結,男人也對她極盡嬌縱,不捨得對她說一句重話,是以施如霜從來不會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也不考慮自己的行為會不會給別人帶來困擾,她就像是夏天正午的太陽,熱烈,明媚,卻時常不自覺地將人灼傷。
更小的年紀時,陸寒山不懂事,還會試圖跟施如霜解釋,會跟她討價還價,現在他已經不會了,隨便施如霜怎麼想他都可以,他改變不了施如霜,施如霜也無法左右他。
施如霜張了張口,被陸寒山滿不在乎的語氣給氣到了,一時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陸寒山倒是一臉淡定地轉身朝著門外走去。片刻後,他拿著掃把和垃圾桶回來,半蹲在地上那灘黑黢黢的東西面前,悶聲不吭地打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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