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页)
据说要不是后来容夫人查出了有身孕,当时就要闹和离了。如果事情到此为止也就罢了,挺多被人传为一段风流韵事。可就在容夫人生下孩子办满月宴的时候,大家发现容家忽然冒出了一个大郎,容夫人所产之子,硬生生的变成了二郎。
之前谁也没听说过容夫人怀的是双胎,而且那个大郎的样子,一看便知不是刚满月的孩子……
“都在说容家大儿子是外头抱来的,却被养在了容夫人名下。”姚玉蓉说到这,面露不屑,一家嫡长子是何等重要,竟也能如此混淆,可见容老爷本身就是个拎不清的。
打那以后,容夫人也不伺奉公婆了,带着儿子就回了娘家。容谦有亲娘护着,跟着表兄弟一起长大,没受一点委屈。但人却被养废了。
“容谦就是个纨绔子弟,整日斗鸡遛马,不务正业。”姚玉蓉看了看林菀的神色,没再把听到的那些污言秽语说下去,而是叹了口气,“倒是后头那个容家大儿,听说自幼跟着容老爷读书,十分聪敏,年纪轻轻已考了童生。到了后来,虽明知他的身世有问题,还是有好些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林菀呐呐:“这太荒诞了。”
“可恨我来得太迟。”姚玉蓉心里不好受,“要是我来得早些,你还没和容家人交换庚帖,就能拦住这场婚事了。”
婚事已定,嫁期就在眼前,林菀的亲事是不可能再退掉了。即使是她闹着让舅父为她做主,勉强行之,后面吃苦的还是她。
想到这,林菀惶惶的神色一定,“先不说是不是同名同姓,就算真是你所说的那家人。你又未亲眼所见,所知的都是些传言。传言总是以讹传讹,还能尽信了去?”
“你说得对,是我着相了。”这时候当然是捡好话说,姚玉蓉拍了拍林菀的手,笑道:“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成婚之前觉得天都要塌了,谁料到夫君对我多有包容,竟让我过得比闺中还要自在。”
“这是你的福气。”林菀说,不是每对夫妻都能琴瑟和鸣的。
姚玉蓉正色道:“阿菀,我听老人说,人的一生福气和磨难都是有定数的。你先前吃了那么多苦,以后肯定是享福了。”
“那就承你吉言了。”林菀笑。
“也就你笑得出来。”姚玉蓉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要是我婚前知道丈夫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非郁闷死了不可。”
林菀拊掌道:“幸好玉蓉的夫婿是个如意郎君,不然你岂不是要闷闷不乐一辈子?”
“好哇!我还在为你担忧,你竟然来取笑我来了?!”姚玉蓉大羞,伸手就要去挠姐妹的胳肢窝。
林菀最怕痒的地方姚玉蓉一挠一个准儿,她也不甘示弱,反手就往姚玉蓉的痒痒处抓。两个昔日的姐妹就如同闺中一样打闹,直弄得气喘吁吁,相继软倒在床上。
最后两人的发髻都乱了,姚玉蓉头上插着的一只金钗也歪歪斜斜。她俩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的狼狈样,打心眼里笑了出来。
“哎呀,真怀念从前的日子啊。”姚玉蓉感叹完,抓起身边人的手,皱了皱眉:“我看你的肌肤比以前可粗了不少。我回去之后给你带几盒面脂来,你细细抹了,保管更胜从前。”
“舅母给我买了茉莉香膏,我在擦呢。”林菀对此倒是不怎么在意,她的时间紧,还要把剩下的绣活赶着做完。
姚玉蓉点了点她的额头,压低了声音道:“不管你那丈夫以前是个什么样儿,你嫁过去之后要抓住他的心,日子就好过。这男人嘛,没有不喜欢女人香肌玉骨的……”
林菀闹了个大红脸,她推了姚玉蓉一把,啐道:“你瞎说什么呢。”
姚玉蓉可不管小姐妹的羞意,把自己的“经验之谈”一股脑儿的都告诉了她。不过有些事她不好说得详尽,林菀又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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