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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听着挺有意思,全都凑过来,就连那做饭的小贩也因为这瞎郎中说的东西停了手,腆脸侧朵听着热闹。

瞎郎中瞅着一圈人,突然咧嘴笑了几声,低眼像贼似得说:“老吴你这就没见识了!这王寡妇可比画里的人要好看的多啊!那简直就是从画里头走出来的人,尤其是王家男人死后,那小脸瞅着就一天比一天漂亮,一天比一天更白,哎呦!我亲眼所见真真的!”

但随后老吴察觉到一丝的寒意,他隐隐的感觉瞎郎中随后说的事肯定很渗人,这个王寡妇被他形容的怎么那么像会动的纸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一章 脸皮

王寡妇不姓王的,只是因为他嫁的那人家姓王,所以自然就管她叫王寡妇了,但她究竟姓什么从哪来这乡亲们可都不知道,因为这是王家从外地娶回来的媳妇,对她的了解只有那副好模样,其他的事则一概不知了。

在当年那个时候,家里头没了男人,这日子机会就是没法过了。因为当时尚且处于封建到民主的转型阶段,那男尊女卑的思维还是比较根深蒂固,婆娘那就应该是在家照顾丈夫跟孩子做饭洗衣服的,家里头没事还得去田务农,有点像是那廉价劳动力。

有些人眼馋于这王寡妇好几年了,这下王家男人死了,整个家就剩下这么一个小媳妇,那些个老光棍总是没事去溜达,帮着干点活博取王寡妇的好感。别看人家是寡妇,但那模样十里八乡都难找,可把村里不少有花花肠子的男人忙活坏了,自家地里的活都没干,跑去帮着王寡妇干农活喂牲口啥的,可把那些婆娘气坏了,背地里肯定得嚼舌头根子,说这王寡妇坏话。

有一点比较的奇怪,这王寡妇自从死了男人后,她几乎再就没和外面的人说过话,即使出门了也总是拐着一个竹筐上面拿布盖子,走的形色匆忙,不知道她是去干什么。但总有闲人,闲的没事干整天瞅瞅这王寡妇,她去哪都有好几个人离老远跟着瞧。渐渐地让他们掌握了一个规律,就是这王寡妇几乎每隔几天都会去一趟她男人的坟头,每次都用竹筐拐着什么东西送去,等回来之后明显这竹筐轻了,里面的东西没有了。

村里有个人叫癞子,这人虽不是什么好吃懒做的主。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顶多在村里能嘚瑟一些,等出门在外就老老实实的。其实哪个地方都有这么一两个咋咋呼呼的人,总以为自己厉害,殊不知一旦要是惹了众怒,能让人活活的拿铁锨给拍死。可这种人通常都活不长。按常理说来那就是造孽了,欺负人就是一种造孽,所以死的就早,而且死的还蹊跷。

癞子那年快四十岁了但还是一条光棍,压根就没有人家愿意把姑娘许配给他,这人要钱没钱要啥没啥,而且脾气还不好,经常欺负邻居相亲,这人缘本身就特别差。跟着他那肯定得遭罪。但人家癞子却活的潇洒,也不见他干过什么正经的营生,家里的地早都荒了八百年了,还就是有办法能来钱,整天有好吃的有好喝的,还经常去城里逛逛窑子,比谁都活的舒坦。

那日都快晌午了,癞子睡的差不多就自然醒了。在炕上翻了个身用手挠了挠身上的痒处,感觉都挠出灰来了。想着自己也有半个多月没洗澡了,都有味了。于是就起来,打算找一条干净点的小溪流洗个澡,拿破毛巾啥的好好搓搓灰。

卢氏县地广人稀,那群山之中溪流众多,一般的村子都是依河而建。就建在河边,平时洗衣服什么的都去大河里,那岸边经常凑了不少过来洗衣服的婆娘。癞子没去大河里洗澡,因为岸边的人太多,那光个屁股还有是有点不好意思。脖子上系着毛巾。出了家门沿着小路一直走,瞅见那村里有条小溪流,水顶多能没过他的膝盖,关键还是这里的水特别干净,能看见河底的石头和一些小鱼小虾在里面游动,看着就痛快就想进去洗个澡。瞅着周围没人癞子撸下了衣服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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