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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晚膳時主僕賓客都飲了些果子酒,倒也沒先前那麼拘束,正堂內說笑好不熱鬧。
「宋先生, 公主身子近來有些不適, 勞煩先生診斷一二。」落雪按照謝池的要求, 走到白髮老者跟前行了一禮, 宋先生抬眼先去看謝池, 見他端起一盞茶,微微頷首,心下瞭然。
成霜將竹簾屏障擺好, 又備下絲絹帕子等物, 候在一旁待宋先生看診。
李無眠再三解釋她身體並無大礙,可哪裡經得住落雪成霜再三勸說,就連燕字也說宮中御醫定期也要請脈, 趁著宋先生在,有病治病,無病健體。
架不住悠悠眾口, 李無眠只得老老實實坐在月牙凳上, 將手腕從竹簾下遞過去, 宋先生一手把脈一手捻著鬍子, 漸漸眉頭緊鎖,時不時停下思索一番。
他這副模樣令一旁的謝池有些擔心,莫非李無眠沒有懷孕而是真的有什麼疑難之症?
適才還熱鬧的氛圍瞬間就冷清了下來,就連玉竹的酒都醒了,老老實實坐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管家慣有眼色,命一眾婢女小廝都散了,玉竹也被請了出去,他原不想走,說宋懷山不也留在屋中,燕字問他小宋先生是大夫,你呢?玉竹只得耷拉個腦袋,也不走遠,就蹲在外頭等著。
「敢問九公主可曾生過什麼大病?」宋先生收回手,話雖是對李無眠說的,眼睛卻看向燕字。
「公主六歲時,生母趙才人去世,公主年幼思母心切,再加上又是寒冬臘月,受了涼,高燒不退,御醫看了好幾撥都束手無策,說是外感風寒,內郁濕滯,若是熬不到開春恐性命堪憂,後來還是賢妃娘娘心善,從娘家請了位少小聖手,開了幾幅方子,吃下第二日便退燒了,但是此番病得久些,壞了嗓子,身底子也欠佳,自那以後公主便每三日服一粒木香丸。」燕字仔細答道,此事她記憶猶新,聞春齋上下從心底記著賢妃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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