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1/5页)

她感觉女皇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了她的脸,目光灼灼,烧得她眼皮一跳。

接着,狱卒拖了一个死囚犯上来,女皇平静道:“这个歹人曾试图行刺。”说罢,狱卒就把一杯酒灌进了死囚犯的嘴中,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死囚犯应声而倒,口吐白沫,双眼一翻。

侍者探了探鼻息道:“歹人已死。”

众人们一片唏嘘。

长孙苜凝重道:“皇上,今日本应是去除邪气,迎接春意,但您这样做,未免伤了和气。”

皇上却不怒反笑道:“长孙卿家这么说,可不是怕了吧?这忠心,卿家总有,那又为何怕呢?哦,对,你不信是吧,那在场的人里,你随便挑一位好了,看看这酒落在别人的肚子中,那个人是对朕有忠心,还是有二心。”

那最后几个字听在阮姮的耳中格外刺耳,这样的语调,讽刺,辛酸,太像姬雪意,只不过这声音是明显的威严的女声,而那一身女皇的装扮……阮姮正胡乱想着,就感觉身前的众人纷纷退到了两边。

她一抬头,发现长孙苜踱步走来,带着打量的目光停在了她的面前。阮姮刚想退到一边,就听长孙苜正色道:“这位姑娘看着眼生。”

阮姮礼貌地抱拳道:“北恒客栈,小元。”

长孙苜道:“原来是北恒客栈的老板,南陵商业的后起之秀,请!”说着,手一指水渠。

阮姮本还想礼貌的拒绝,却感觉到了女皇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期许。无奈,阮姮只好在众人的注视下向前走去,经过长孙苜的时候,长孙苜的衣袖不偏不倚地飘起,轻轻地打在了她的手腕上。

阮姮只觉手腕一酸,随后又没有什么疼痛感,也就没在意。

她从水里捞起了一个酒杯,先放在鼻下闻了闻,举起对着众人说道:“在下北恒客栈老板,以后的生意还望各位多照顾!”

话音一落,就一饮而下。

甘甜清冽的酒顺着喉咙流了下去,味道清香,阮姮只觉唇齿生香,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轻笑道:“好酒呀!”

看着阮姮平安无事地站在那里,女皇平静道:“长孙卿家可是信了?”

长孙苜盯着阮姮看了片刻,刚才给这个北恒客栈的老板手腕上可是洒了毒药的,那酒里明显有毒,可这个姑娘为什么能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笑呢?北恒客栈与女皇绝对没有交集,这点从她对女皇的监视来看,她敢保证。

感觉到众人望向她的眼光,长孙苜虽然心有不甘,仍颔首道:“是,微臣的担心多余了。”

于是,朝臣们以及南陵的商人们战战兢兢地从水渠里捏起一只又一只的酒杯,又心有余悸地喝下。

长孙苜端着这杯酒。看着工部尚书莫染、刑部尚书舒震海以及礼部尚书祁毕一一喝下后毫发无损,而礼部尚书邬笙与她身边的门客步亦和更是谈笑风生。吏部尚书孟坚芝偷偷地瞥了长孙苜一样,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就在她们准备一饮而下的时候,就听有人发出了惨叫声。

阮姮望去,那个摔倒在地上用手使劲勒着脖子的是个男子,华服美冠已经被他在地上打滚打得散落了一地,看打扮,应该是后宫之人。

女皇冷笑道:“拖到地牢中!”

“皇上,不要呀,我是冤枉的!”那个男子边哭边求饶,妆容被眼泪冲得惨不忍睹。

就在阮姮奇怪这个男子是谁时,就听吏部尚书孟坚芝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痛声道:“皇上,您要明辨是非呀!孟贵君服侍您尽心尽力,您不能如此对待他呀!”

就听女皇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孟卿家,你还没喝呢。”

这时,在场的人忽然明白了什么,女皇是要动手清洗反对她的人了!蛰伏了五年,就在长孙苜与孟萦沫以为女皇只是个软柿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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