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 (第1/5页)

南宫鹰道:“没什么好羞,他就是皮!十二岁不到,竟然想勾引三十岁老太婆,而且一天之内失恋两次,他都不羞了,我们有什么好羞?”

“真的?”银月觉得好奇。

“当然!而且是看上水牡丹!”

“谁说我看上她!”范王赶忙探头进来解释。

接着又说:“我只是临危想保命……”

“你好像在偷听什么?”南宫鹰伸出拇、食指像大蟹脚夹着。

范王惊笑:“你们这算谈恋爱吗?”

“只要有个‘恋’字,不管是恋爱或失恋,我恋或你恋,通通都算!”南宫鹰斥笑地说。

“那……今天天气不错喔!”范王故意装作目中无人,扫了小庙一眼,自言自语地走人。

然而一闪身,还是躲在转角偷听。

银月为之轻笑:“水牡丹有对他动情吗?”

“有啊!她说,为了他,她随时可以把丈夫体掉,还说不在乎老牛吃嫩草,那样才够味,个子小,幻想大一点儿便是,他们还准备闪电结婚呢!”

“哇!这么精彩!”银月睁亮眼睛,呵呵笑起。

外头范王已捶胸捣肺,暗叫恶心恶心!这是初恋耻辱,实在不堪回忆,再也不敢偷听,赶忙溜至溪边捣药去了。

南宫鹰这才探头偷瞧,小男孩像头斗败公鸡,垂头丧气闷在溪边认真工作,始露出满意笑容。

“这对他太残忍了吧?”银月于心不忍。

南宫鹰道:“除了这样,你想整他,谈何容易?”心想玩笑归玩笑,还是要治伤,遂把爱人转正,深深吻她一下,始又开始运劲替她疗伤。

未多久。

范王捣好草药,偷偷潜回,但闻一切雨过天晴之后,方敢跨步进来,将草药交予主人后,表情怪异地,似乎有事请教。

南宫鹰边替银月敷伤口,边瞄向他,道:“你想说什么?”

“不知能否请教有关那个(恋)……爱?”范王道。

“是恋爱?”

“对,我可没说那个(恋)字。”

南宫鹰轻笑:“准你说,有什么问题吗?大情人先生?”

范王干笑:“别损了,我哪够资格,我想问:“恋爱到底是何感觉?”对于十二岁不到的他来说,仍是无法体会那奥妙之处。

“这个嘛?”南宫鹰灵机一转,有了答案,呵呵笑起,说道:“当你很想咬一个女人嘴巴时,就是那种感觉!”

范王道:“那不是跟狗一样吗?一见面就想咬!”

南宫鹰斥道:“文雅一点好不好?谁叫你去咬狗?是叫你去咬女人!”

“哦……”范王勉强顿悟。

不一会儿,接着又道:“反正恋爱就是不断相咬就对了,你们继续咬吧!”

说完,干涩咧嘴一笑,走出门外、老想不透这问题,幸好他并未想咬水牡丹,这个恋爱不算成功,该可喘口大气!

银月趁机斥笑:“你怎可以这样向他解释,多煞风景?”

南宫鹰眯起色眼:“我就是这样体会啊!你不想咬我?可想死我了!”

一凑上嘴,不容银月拒绝,又是一顿火热香吻,咬得实在贴心贴意,尽情享受那恋爱滋味。

足足缠绵数分钟之久,两人始过瘾分开,笑在眼里地相互敷伤口,然后,南宫鹰才问及正事:“朱铜城怎会找上你?”

“他找上油行,说你被他困住,要我一人跟他走。”

南宫鹰道:“他一说,你就相信了?”

“我当然要相信!”银月瞄眼。

接着又道:“你说去天山,几天就回来,结果足足让人等了快一个月,不但是我,油行上下哪个不急成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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