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4/5页)

通道,原本就是个失误。

在晚餐之后,父母们会让他们的孩子们回家取出桌椅、纸牌和扑克筹码、食物和饮料。他们把“画廊”变成了舞厅和赌场,就好像过节一样。

我喜爱“画廊”里的夜生活。租户们通常在夜里都会心情不错,只要他们不是极度兴奋,或者不是十分忙着赌钱,就都会愿意告诉我他们的生活。我越来越容易判断因吸毒而兴奋的人。他们会步履蹒跚,就好像喝醉了,但是他们的眼睛会深陷进脑袋之中,这让他们看起来既迷离又阴险。

很难在这些租户中分辨出吸食快克的程度。许多人指出其他人吸食快克,称他们为“摇滚明星”、“使用者”,或是“瘾君子”,并以此暗示,他们从来没吸过。其实除了一些老年妇女,比如的母亲,几乎每个人都被指责过不时地吸食过快克。

不久之后,我明白了,快克的使用很像在我成长的郊区那里对于酒的使用:有小部分核心的瘾君子,以及相当大范围的功能性使用者,他们每周有几天会抽一点。罗伯特?泰勒的许多快克使用者都照顾家庭,忙于生计,但是一旦他们存下了十块或二十块,他们就会弄一点,兴奋一下。慢慢地,我可以估算出,在租户中大约有百分之十五的核心瘾君子,还有另外百分之二十五是偶尔使用者。

第二章 联邦街的最初时光(14)

我在“画廊”最早熟悉的人中,有一个叫做克莱瑞莎(Clarisse)的女人,她三十多岁,但是看起来相当衰老。她的皮肤粗糙,淤伤遍体,但是除此之外,她是一位美丽而又有思想的女人,几乎总是带着微笑。她是这楼里的一个*——“非法商贩”(hustler)是标准的委婉说法。她自称是“男人杀手克莱瑞莎”,她的解释是,“我的床上功夫能干掉他们”。克莱瑞莎经常在“画廊”里和的家庭聚在一起。我对此很是惊讶,因为我曾听过和梅女士公开鄙视过楼里的*。

“这是我在这儿的生活的一部分,”梅女士说,“但是我们对她们敬而远之,我也不让孩子们接触她们。我们不打交道。”

在一个静谧的傍晚,的家庭正在准备烤肉,我靠在“画廊”栏杆上,向外看着薄暮,克莱瑞莎来到我旁边。“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喜欢哪种女人。”她笑着说,并打开了一瓶啤酒。现在我已经习惯了克莱瑞莎揶揄我的爱情生活。

“我说过,”我说,“我的女朋友在加州。”

“那你一定觉得孤单!或许克莱瑞莎可以有所帮助哦。”

我脸红了,并试图转换话题,“你在这楼里待了多久?你是怎么认识的?”

“他们从来没告诉你?!”克莱瑞莎喊了起来,“我就知道!他们觉得尴尬,他们不想承认我是家庭成员。”

“你是他们家庭的一员?”

“哥们,我是的堂姐,所以我才会过来。我和我老公住在上面的十五楼。我也在这楼里工作。我是家族里他们不情愿谈论的人,因为我不掩饰我干的事儿。我是个非常开放的人——我对任何人都不藏事儿,梅女士知道的。该死,人人都知道的。但是,就像我说过的,他们并不总是对此坦白。”

“你怎么可能同时在这栋楼里生活和工作呢?”

“你看到这些男人了吗?”克莱瑞莎指着“画廊”里某些待在自家公寓前的租客说,“你应该见识一下他们怎么对待女人。”我不明白克莱瑞莎的意思。她见我面无表情,就笑了起来,“哦!我们需要聊的太多了,克莱瑞莎会教给你的。”

她向几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挥挥手。“看,她们都是*,都是谋生计的。不过她们私下里做,就像我。我们是凤姐(regular),我们也住在这里。我们不是那种流莺(hype)。”

我问她,“流莺”和“凤姐”之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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