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5页)
就有点虚弱,加上仁宗身体越来越不好,赵宗实已经开始渐渐处理政事导致身心操劳,总会被伤风感冒侵袭,所以沈绛总是和唐慎微商量怎么给他调理。一有风吹草动的不适,沈绛就格外敏感。
“没有,可能刚才也呛到了。”赵宗实看看天色,该早朝了,于是拍拍沈绛,“你好好休息,我派人守着你,我去上朝了。”虽然说得冷淡,但是看他的眼睛是那样不舍得这个时候离开沈绛。不过他有他不得不去做的事,而且沈绛也一定不会因为自己而耽误了他应该做的事。
“嗯,下了朝好好休息,今天我不上课了,等你回来,所以你不要急,休息好。”沈绛也不留他,只拉着他的手,嘱咐他。
“是,孩子他娘。”赵宗实爱极了沈绛絮絮这些烦琐的小事时认真的样子。
“去,没正经。”沈绛恢复了活力,推开赵宗实,终于笑了出来。
赵宗实点点他的鼻子,“傻孩子,不要瞎想,好好睡一觉,我就回来了,嗯?乖。”
“查到起火原因了么?”火势这样大,不应该是天灾,更何况,孩子住的房舍不可能有火源,所以……赵宗实眼睛一眯,阴沉着脸。
“禀太子,初步查明是人为。未烧毁的房顶上有人用油泼过的痕迹。”听到这话,赵宗实的脸又阴沉了几分。
“继续查。”
“是。”
不管是什么人,他决不放过。
“最近少说话,多喝水,让火燎过的地方,记得每天涂这个药膏。”唐慎微站在沈绛床边,吩咐沈绛注意这个注意那个。沈绛乖乖听话,还好这唐神医没有让他喝很难喝的中药。
“子谦兄。”是程颢,远远地就听见这家伙的声音。这家伙肯定是听说出事了来看望他的。话说,这个程颢心性很象那个还在眉山的章若合,仗义,开朗。
“子谦兄,听说书院出事了,师傅让我先来看看,他一会就到。你没事吧?”程颢十分关心地上下打量着他。
“劳烦周夫子,程兄挂念,子谦没事。”对于眼前这个和赵宗实同年生的有为青年,沈绛依旧那样崇拜,所以总是笑得谦虚。而周遭的人也很疼惜这个温柔如水,淡薄却执着的男人。
转眼又是一年团圆时,中秋当晚,赵宗实被留在宫里陪仁宗赏月,完了还要回自家濮王府去给亲爹请安,实在脱不开身,所以沈绛邀了他的一群好友半夜登山,喝酒赏月。秋风送爽,明月当空,波光粼粼,人自开怀。
“子谦兄,我送你一首诗:
月陂堤上四徘徊,北有中天百尺台。
万物已随秋气改,一樽聊为晚凉开。
水心云影闲相照,林下泉声静自来。
世事无端何足计,但逢佳节约重陪。”这首极富理趣的《游月陂》,沈绛上大学的时候也学过,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为他所做,沈绛深深感到上天的安排真是奇妙。
“伯淳说得对,世事无端何足计,不正是说的子谦?那样淡薄名利,只为培养人才。”周敦实在这边附和着。沈绛只是笑,他只是觉得自己就这样跳出来和他们争名利,是欺负人,他比他们先进千年,怎能这样。何况,现在的生活不是很好?十年了,从刚来时的不知所措,到现在的爱人在侧,春风得意,沈绛也不禁感叹岁月如梭世事无常。而将来会发生什么,沈绛知道,却又不清楚具体时间,所以只能无奈地等待。近来赵宗实的身体一受凉就必会生病,扰得沈绛十分担忧。
“子谦兄,宫中那位,吉人自有天相,你不用过分担心。”这本是安慰的话,可在沈绛听来却无比凄凉,毕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历史的走向。
“杀,一个不留。”这边宴会空挡,赵宗实接到密报,那日在书院放火的人是同城另一家书院的人,因为沈绛的名声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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