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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道:「有點棘手啊,一國太子,也就比皇帝低一級。身邊應該很多明衛暗衛吧。」他看向王晏之,「你先前同太子同進同出,應該對東宮很熟悉吧?」

「以前確實很熟悉,現在不確定。」畢竟病了十來年未曾出去,朝廷的官員都換了幾

匝新面孔。王晏之思考片刻又道:「在青州我就命浮喬招了一批暗衛,有特意去收集上京城大小信息。太子有出宮建府,但時常待在東宮多,出行都有不少暗衛,衣食住行都有專門查驗過才會接觸。」

「看似溫和,心思卻深沉。太子妃也是陸家女,明面上除了三皇子沒有可以與他爭奪儲位的。皇帝待太子嚴苛,相處像君臣,雖總是叱罵三皇子,反而更像是父子。」

薛家幾人有些頭疼,薛忠山道:「要是我們弄一顆炸彈埋在太子寢殿或是放在轎中把他炸死怎麼樣?」

周夢潔白了他一眼:「不說要怎麼潛入太子寢宮,接近他轎子。太子是一國儲君,但凡莫名其妙出一點意外,他周圍的人都得陪葬。也許碰上個天啟『狄仁傑』,我們全家都玩完。」

他們家惜命,也斷沒有拿別人性命開玩笑的。

薛如意嘆了口氣:「那要怎麼辦,難道只能見招拆招?」

王晏之長睫微壓,「那倒不用,想想太子的對頭是誰?」

薛大:「三皇子?」

「對,三皇子。最近三皇子時常出現在我們面前,不管是工部還是如意樓,亦或是宮裡,他就是變著法的往我們面前湊。能和太子斗上這麼多年不可能像表面那麼蠢。」

薛二眼眸亮了亮:「你覺得他在扮豬吃老虎?之前在戶部是故意接近我們,提到太傅是在太子府上中風,是想引導我們懷疑太子,之後酒樓開業插歌打渾想讓我們懷疑太子下毒?」

薛如意疑惑道:「那下毒的倆人也有可能是三皇子安排的?」

王晏之搖頭:「不確定,還有這次皇后出事也是,他在外廷攔住如意,像是生怕如意不會懷疑太子似的,故意提了一嘴。目的似乎都只有一個,他和太子鬥法誰也不能贏,想借我們的手去掰倒太子。」

眾人思索片刻,周夢潔又提出一個問題:「按你這麼說,三皇子應該知道想殺你的人是太子。他是最近察覺,還是十年前就已經察覺了,那之前為何不說,如今又為何不明說?」

「他向來特立獨行,有一點可以肯定,太子是楓樹林刺殺的人。三皇子和太子不對付,想借我們的手對付太子,既然這樣我們就詐他一詐,把他拖下水一起對付太子。」想隔岸觀火也得他們同意不是。

雙方交戰必有損傷,他們不想損傷只能找一個承受傷害的了。三皇子皮糙肉厚,奈打扛摔,最是適合。

五人湊到一起商量半天,直到亥時末才商量出對策。

次日一早,陸皇后剛拆線的傷口一直癢,自己又不敢隨便亂抓。特意讓人來請周夢潔進宮,周夢潔帶著薛如意往椒蘭殿去。

皇后氣色看起來不錯,周夢潔給她腹部傷口擦了點藥後,又看了眼她手背上傷口,順口道:「皇后娘娘手背上劃痕怎麼還沒好,是被什麼抓的?」

皇后的貼身宮女氣憤道:「還不是那個蕭貴妃,仗勢欺人,那麼長的指甲抓在皇后手上。」

這事提了一嘴也就過了,那宮女同薛如意在椒蘭殿前聊天時。薛如意很是抱歉:「皇后娘娘手是給我擋了一下才被抓傷的,哎,那麼好看的手肯定要留疤了。蕭貴妃的手也太毒了,不會故意放了什麼讓娘娘傷口遲遲不癒合吧?」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貼身宮婢把這事說給皇后聽,陸皇后並沒有覺得身體有異,但經過太子事件後她也不得擔憂起來。

當天晚上去清掃椒蘭殿的宮婢發現殿內聚集了成堆的螞蟻。起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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