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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開天妙術,不愧為至強法則!僅僅是其中一重變化,便有如此神效!」大覺禪師長長嘆息一聲,雙手合十,高宣佛號:「阿彌陀佛——」

陶雙亭力戰金身二重的佛門宗師大覺禪師,硬拼數百招,此時早已筋疲力盡,當下提著雙戟緩緩而退。大信禪師心有不甘,想要再度攻上,瞥了一眼氣場中漫天飛舞的冰花,遲疑片刻,也只能搖頭長嘆。

餘下兩位僥倖未死的武僧面面相覷,存心想要繞出氣場,去攔住其中一人,只是二人剛剛一動,立刻有兩朵冰花飛至身前,震懾得二人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看著攔在身前的柳隨風,又看著慢慢退去的陶雙亭、方少白、程君與李承淵四人,大覺、大信兩位禪師的內心是何等的憋屈。

見到斷後的柳隨風也徐徐離開,大信禪師苦笑一聲,轉頭道,「師兄,怎麼辦?」

大覺禪師默然不語,半晌才嘆息道:「此子當真是驚才艷絕,半步先天之時,已經能藉助元始開天與先天高手相持,此時破碎金丹,其戰力便是貧僧也覺得棘手無比……為今之計,等其餘的諸位師兄趕來再議罷!」

第三百八十八章 開啟!周天二十八星宿大陣

等眾僧齊齊趕至玉虛峰下,已經是夜深之時。

待清點人數時,才發現知行、知慧、古因、古玄、古休五位佛門金身悉數戰死,弘真禪師身負重傷,不由得一個個怒發如狂。

從西平郡出發,二十一位金身大能,如今在場的僅有九人,互相對視幾眼,內心中都充滿了悲憤之情。

尤其是大孚靈鷲寺住持知行禪師身死,更是一次慘痛的損失。身為出征崑崙的大乘五寺中實力最強的五人之一,卻被柳隨風、方少白與陶雙亭三人聯手偷襲身亡,不由得令眾僧大起兔死狐悲之感。

「師兄,如何行事?」大覺禪師將自己的所見所聞一一敘來,開口問道。

正慈禪師沉默許久,緩緩道:「柳隨風踏入先天,雖是提升了純陽宮的戰力,卻尚且不足為懼!」

見到眾僧不解,正慈禪師頓了一頓,解釋道:「血魔陶雙亭雖然全身而退,要恢復絕非數日之功;純陽二徒楚尋重傷,基本上退出了本次大戰;三徒李承淵,上次被普賢寺的諸位師弟打得身負重傷,此時想來並未恢復;五徒程君,雖說初掌承天法則,卻重守不重攻。另有一位抱琴少年,如今也是重傷在身,至於其他幾個徒弟,如今名聲不顯,尚不足以構成威脅。」

他慢條斯理的一一講來,眾僧卻已經聽明白了,古峰禪師合十點頭道:「如此說來,玉虛峰上,僅剩下隱相宋書劍、劍君謝廣陵與首徒柳隨風三大先天,還有一位儒生不知深淺,似乎並非先天宗師。至於青月、朱景陽等人,只聽說辦事得力,武功修為卻是不足為懼。」

弘法禪師卻是思維慎密之輩,徐徐道:「純陽掌教身邊有一位女子,名聲不顯,也極少見其出手,只是傳聞重陽大典中與柳隨風斗得旗鼓相當,此人不可不防!」

眾僧均默默點頭,各自記住。

正慈禪師朝北方看去,喃喃道:「不知那幾位師弟如何了……」

玉虛峰上,夜色正濃,宋書劍站在太極廣場上,望著紛紛揚揚的大雪,卻是憂心忡忡。

「原先打算讓隨風等人騷擾,拖延對方的速度。卻不想這些和尚著實強橫,就連陶先生也消耗極重,短時間內無法出戰。隨風雖說踏入先天之境,奈何境界不穩,如今玉虛峰上防禦力量更加薄弱。倘若不是行險搏殺了知行等人,只怕這一仗更加難打……」

「如今純陽宮僅有我與謝長老、隨風三人足以應對先天金身,慕先生與陸姑娘聯手,或可拖住一位;承淵傷勢尚未痊癒,即便與郭家姐弟聯手,大約也能拖住一位……但是如今佛門尚有足足十五位金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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