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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柳隨風躬身向蕭千離施了一禮,退回侍立在師尊身邊,心中只是靜靜的回憶自己在擂台上的對決,揣摩自身功法的薄弱環節。

清虛道君自以為明白了蕭千離的心中所思,當下點頭道:「蕭掌教這番處事卻是極為得體。只是咱們下一位出場之人,卻要細細思量一番,至少也要能在佛圖澄手中活下來……」

「不必擔心!」蕭千離輕笑道,「寒桐,該你了!」

「啊?」此言一出,身邊幾位正在冥思苦想出場人選的道門大佬不由得齊齊轉頭看去,卻見站在柳隨風身後的池寒桐踏前一步,朗聲道:「謹遵師命!」

看清池寒桐的模樣,眾人一時間均有些不敢置信,張正辰還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恐自己看錯,半晌才吶吶道:「蕭掌教,佛圖澄外功威猛無比,令徒似乎剛剛踏入化神之境,只怕……只怕難以匹敵……」

蕭千離呵呵笑道:「能將外功練到大宗師的地步,幾等同於還虛淨土之境,自然是出類拔萃,難纏之極。只是劣徒的本事,卻剛好應對與他——」

華陽劍君剛要張嘴,卻猛然想起適才方少白隔著一個大境界擊敗印光禪師的先例,當下默然不語。張正辰猶豫片刻,搖頭道:「蕭掌教,這佛圖澄可不比印光和尚,他可不會先行試探,一招即出便是雷霆萬鈞,若是令徒應對稍有不慎,便是筋斷骨折,死於非命。」

蕭千離含笑轉頭道:「寒桐,你以為如何?」

池寒桐毫不猶豫的回答道:「若是旁人,弟子自然不敢言勝,只是這莽和尚既然不修禪理,便是來上十個八個,弟子也一發了帳!」

聽到此言,眾人均是一驚,心中暗道:「這小傢伙好大的口氣,便是咱們上台,能支撐百招已經算是不易,看你分明是剛剛踏入化神之境,就妄言要打十個八個,當真是初生牛犢。」

幾位道門長者存心想要勸說,卻見池寒桐已經空手上前,喝道:「在下乃是純陽座下記名弟子池寒桐,特來向大師請教!」

台下已是一片譁然,之前出場的幾位純陽門下,雖說年齡尚輕,卻好歹也是在江湖中打滾廝混多年的年輕俊傑,尤其是三大親傳弟子,早已聲名鵲起,被視為玄門出類拔萃的後起之秀。而這位記名弟子池寒桐,武功不見經傳,聲名卻是一片狼藉,更有朝廷頒下海捕公文,言及雙手沾滿血腥,至今還未洗脫罪名。

眾人議論紛紛,唯有諸多名門大派卻置若罔聞,池寒桐的所作所為,在江湖中並不算秘密,他們更多的卻是暗暗猜測此人究竟有何本事,竟然要上擂挑戰這凶名在外的大輪明王。

佛圖澄怪眼一翻,上下打量了池寒桐幾眼,笑道:「小娃娃,你乳臭未乾,佛爺這根禪杖卻是不長眼,倘若擦著碰著一絲半點,便是非死即傷,你若是怕了,還是趕快下台換人罷!」

他言辭似乎是好意,眼神卻是一片不屑之色,意圖挑釁池寒桐。池寒桐卻只是搖頭道:「和尚,你還是自求多福罷!」

佛圖澄咧嘴一笑,怪叫道:「你要找死,佛爺便成全你!」右手一舉,粗大的禪杖從上至下直劈下來。這一擊勁風十足,若是對手應對稍有不慎,便會被砸得頭骨開裂,死於非命。

第六百六十一章 紅塵傳人

見這一杖剛猛無燾,池寒桐輕飄飄的躍開數尺,同時還了一記劈空掌,佛圖澄不閃不避,挺起胸膛硬接一記,「砰」的一聲悶響,佛圖澄身形紋絲未動,咧嘴笑道:「娃娃,你這是在給佛爺撓痒痒麼?」

池寒桐反而被震得手掌發麻,呵呵笑道:「好硬的外門氣功!」

「沒見識的小鬼!」佛圖澄不屑的撇了撇嘴,笑道,「佛爺這一身銅皮鐵骨乃是天生,就你這點本事,還不足以讓佛爺施展護體神功!」

「是麼?」池寒桐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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