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部分 (第2/4页)
命,你高祖子柳公辅佐一灯大师,在大理国官居宰相,后来助守襄阳,名扬天下,那是何等的英雄?那知子孙不肖,到了我朱长龄手里,竟会有这样的女儿,三个大人围攻一个小孩(喂喂喂,谁是小孩,你给我说清楚点),还想伤他性命。你说羞也不羞,羞也不羞?”他虽是呵责女儿,但这些话卫璧和武青婴听在耳里,均觉无地自容。只见朱长龄气得面皮焦黄,全身发颤,不住地呼呼喘气,卫璧等三人眼望地下,不敢和他目光相对。
朱长龄道:“这位小兄弟拳脚不成章法,显然从未好好的拜师学过武艺(当然啦,我掩饰得好嘛),全凭一股刚勇之气,拚死抵抗,这就更加令人相敬了。你们三个却如此欺侮一个不会武功之人,平日师长父母的教诲,可还有半句记在心中吗?”他这一顿疾言厉色的斥责,竟对卫璧和武青婴也丝毫不留情面。朱长龄忽地问道:“小兄弟,你怎么来到庄中啊?怎地身穿童仆衣衫?”我没来得及说话,朱九真便像例牌说故事一样,像是别人告诉她事先背好的多。朱长龄越听眉头越皱,听女儿述说完毕,厉声喝道:“你养这些恶狗,我只当你为了玩儿,那也罢了,那知胆大妄为,竟然纵犬伤人?你居然还拿他当做厮。日后传扬出去,江湖上好汉人人要说我‘惊天一笔’朱长龄是个不仁不义之徒。今日不打死你这丫头,我朱长龄还有颜面厕身于武林么?”(行啦行啦,不要再做戏啦,我都困了)
朱九真见父亲动了真怒,双膝一屈,跪在地下,说道:“爹爹,孩儿再也不敢了。”
卫璧和武青婴齐跪下求恳。朱长龄漂了我一眼,见我直在一旁打呵欠,心下更是担心,当下给下人打了个眼色,那下人点了点头,悄悄地溜了进去,不一会便跑了出来,气喘吁吁地说道:“老爷,姚二爷回来了!”朱长龄怒道:“哼,你们先回房去,等我见完姚弟再来惩罚你们!”说罢便随着下人走向大厅去了。
我鹜自一人回房,等了一个时辰左右,看来他们是有商有量啊。过了一会,他们便大声叫喊道:“什么?张恩公他……”说道此处他便有点呜呜噎噎,“咱们的大恩人张五爷,张……张五爷……他……他……已死了!”之后便是朱九真的声音:“那怎么会?张恩公…
…失踪了十年,不是已安然归来么?“那个新的声音(看来是他们所说的姚二当家吧)说道:”咱们住得偏僻,讯息不灵,原来张恩公在四年多以前,便已和夫人一齐自刎身亡。我还没上武当山,在陕西途中就已听到消息。上山后见到宋大侠和俞二侠,才知实情,唉……“那一声长叹,还真的假得不行,不过演技到这种地步也可以拿个最佳男配角了。
这时我走了出去,故意装得十分镇定中略带一丝不安(我才是金像奖的得主),忧郁的眼神稍有泪光,只听朱长龄对朱九真说道:“我家如何身受大恩,你可跟这位兄弟说一说。”朱九真携着我的手,走到父亲书房,但觉她的手又软又滑,我的心不觉砰砰直跳。她指着墙上一幅大中堂给我看。那中堂右端题着七字:“张公翠山恩德图”。只见图中所绘是一处旷野,一个少年英俊的武士,左手持银钩、右手挥铁笔,正和五个凶悍的敌人恶斗。地下躺着两人,一个是朱长龄,另一个便是姚清泉,还有两人却已身首异处。左下角绘着一个青年妇人,满脸惧色,正是朱夫人,她手中抱着一个女婴,看来就是朱九真了。这幅中堂纸色已变淡黄,为时至少已在十年以上。我笑了笑,摸着这副图画道:“这副丹青虽是不错,可为何上面的墨好像还没干的样子?”朱长龄一惊,忙赔笑道:“是近日南风天,潮湿以至于丹青受潮而已。”我笑了笑,应了一声。朱长龄舒了口气道:“这位兄弟,还不知道你高姓大名?”“贱名末提了,姓倒跟你们恩公一样姓张。”我答道。姚二当家稍一迟疑,在朱长龄耳边说了些什么,便同他一起出去,留着朱九真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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