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有奴才都去帮忙找了。”大宫女拍了叶思蕊屁股一下:“别赖床上了,快来搭把手。”

“……”叶思蕊揉了揉依旧隐隐作痛的屁股,太监是二椅子,没人把太监当男人看,可也不能随便打啊,她屁股到大腿还处于酸疼中。

科寄人篱下没办法,叶思蕊只得爬起身整理好衣衫。她想好了,无论如何还是先出宫,回家调理几天,再找机会回来跟皇帝小儿算账,不打祁修年的满脸花她就不姓叶!

她还没踏入贺贵妃寝宫门槛,便看见屋中一片狼藉,跟搏斗过的杀人现场似的。

贺贵妃站在椅子上翻大柜子,头顶发簪都歪了。她见小凳子戳在门口不动,厉声命令道:“还愣着作何,快帮本妃找东西呀!”

“您找什么呀?”叶思蕊面无表情地抬起头:“名字,形状,大小?”

“就是那个那个……”贺贵妃伸手比划了比划,可她确实不知皇上要的东西何模样:“锁片之类的,无论大小,见到‘锁’样的东西都放桌上,本妃一定有!”

“……”原来姐们都不知道自己找什么呢,这一大清早的,脑子灌水银了?……叶思蕊装模作样地爬进床底下,四脚着地,两眼一闭,接着睡。

贺贵妃得到可靠消息,据皇上身边的小路子说,皇上一觉醒来就要找身佩锁片的女子,只要有锁片之类的物件,无论嫔妃还是宫女,都拿皇上那去复命。虽小路子并未透露太多,但贺贵妃是个精明人,从小路子的神色中可以断定,皇上并非为了某事兴师问罪而来。贺贵妃窃喜,八成是皇上昨晚做了梦,忽然对佩戴锁片的女子情有独钟。

与此同时,祁修年下朝正向后宫而回。

小路子睨了祁修年一眼:“主子,后宫女子上千,您这找法实属大海捞针呐。”

“即便是海,针也在其中吧?”祁修年扬唇一笑,随后前行。他昨晚回寝宫后心里一直在闹别扭。主要是那女子的态度和语气让他心中感到不舒服,好似一副极不情愿的意思。当小路子帮他更衣时,他无意中看到裤管上沾染的一汪血红,虽那女子是处子之身再正常不过,可他居然开始惦记人家姑娘相貌如何,反而小有后悔未能当面问清楚。

小路子自然不了解来龙去脉,但大概摸索出一二,因为他也看到黄袍上的血迹,难得废寝忘食的皇上有这念想,这可是好事:“那您多回忆点,否则奴才怎帮您找人?”

祁修年驻足想了想,手指横在胸前处:“个头也就到朕这。”

小路子嘴角一抽,祁修年身材高挑,看谁都是俯视:“后宫有九百九都是这个头。就是天黑您未看清,但衣着总得有吧?”

“……”祁修年若有所思地缓慢摇头。

小路子当场傻眼,忍了一会儿,还是扶墙偷笑:“不能是光着身子满院子跑吧?”

“正是。”

“……”小路子顿时呛咳一声:“奴才怎越听越玄乎啊,怕是鬼吧?”

祁修年故作一本正经道:“有可能。”

此时,一阵冷风吹过小路子后脖领,他搓了搓胳臂,怯懦地向祁修年身边凑了凑:“主,主子,您别说笑了,奴才胆小……”

“不做亏心不怕鬼敲门,你定是背着朕做了坏事。”祁修年挑起眉有所指道。

小路子愕然一惊,何事都瞒不过小狐狸的眼睛,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就藏了这么一张,才一百两,您也忒……”话音未落,祁修年一把将银票揣进自己袖口里:“缺银子花找朕要,这乃贿银,贪小便宜吃大亏,万一落人口舌你担待得起吗?”

小路子嘟着嘴不高兴,几十万两都冲国库了,一个小芝麻都不给他留:“您可真谨慎。”

祁修年不过是随口一说,谁知这小子真藏了银子,虽说是张小银票,但也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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