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5页)
祁修年一提手将她拉起身:“席子恒的命攥在朕手里,伺不伺候朕起居,你掂量吧。”
“你居然拿席子恒的命威胁我?”
祁修年给了她一记“你奈我何”的眼神。
叶思蕊气得脑浆子犯疼,但她就是没辙:“憋屈,我真憋屈……”她无力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吧,洗干净吃饱了赶紧上路。”
“识时务者为俊杰,呵。”祁修年诡异一笑,得意洋洋地走出门槛,出门在外没有个奴仆侍候他还真不适应。
……
虽然客栈的浴池远不及宫中的千分之一,但有热水能洗个澡已然不错了。叶思蕊如往常一般替祁修年脱衣服,话说,她是不是伺候人的命啊,还挺轻车熟路的。
叶思蕊故意不去看祁修年的身体,而祁修年可比她从容,从小被宫女看惯了,到了十六岁他取消奴婢侍奉沐浴的规矩,不为别的,只为防止自己变成那种肉。欲无度,荒废朝政的君主。他慢条斯理走入木盆,双臂一展,舒舒服服地仰靠在木盆中闭目养神,随后特自然的等着叶思蕊上前擦身服侍。
叶思蕊沉了沉气,挽起袖口站在木盆旁,浸湿了巾帕帮他先擦拭手臂,祁修年的手指无意间一抬,正碰到她脏兮兮的衣衫,他不由嫌弃地缩了缩手,微睁开眼,好言相劝道:“出门在外别假讲究了,一起洗吧,朕准了。”
“……”居然把她说他的这番话用这了,他倒不傻!
祁修年见她不出声,微抬头看向她脖颈上的白布:“朕看看那免罪金牌,帮你弄下来。”
“卡在脖子上了,一时半会儿不好弄。”叶思蕊懒得拆白布,何况等救下席子恒之后再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也不迟。
祁修年坐起身,自顾自伸手解开她脖颈上的缠绕物,叶思蕊见他一副贼心不死的模样也没阻止,看吧看吧,欣赏一下自己的败笔之作。
待白布拆开,祁修年注视那块滑稽的免罪金牌,忍不住笑了笑:“还真不好取,朕当初可能未想过你会长大,呵呵……”他边说边将手指伸向锁环缝隙内摸了摸,也不能说一点缝隙都没有,不过也就一毫的间距。祁修年无意间摸到锁片形状,下意识地闭起双眼,在黑暗中感觉锁片的边缘形状。待摩挲了片刻,他不由指尖一顿,即刻坐起身睁开眼,久久凝视叶思蕊的脸孔……回想他与那神秘女子的两次偶遇与交谈内容后……不禁喃喃自语道:“莫非世间真有这般巧合的怪事……”
叶思蕊面无表情,她不想谈论这件事,主要没什么可说的。她站起身要出去,却被祁修年一股大力拽入浴盆中,叶思蕊反应不及呛了几口水,祁修年趁她咳嗽的功夫已将她压在浴盆边缘,静谧的注视她,深邃的视线好似穿透叶思蕊的眼底,显然在等待答案。
“咳咳……我不是你的嫔妃宫女,当初不反抗也是没办法,你别,咳咳……得寸进尺!”
祁修年没打算做何事,神色中展示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他黝黑的目光恣意打量着叶思蕊:“……朕居然未想到那女子就是你。”
“是我是我,是我有什么稀奇的?!姐姐我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叶思蕊一脚踹在祁修年腿上,祁修年则重重挨了她一脚,吃痛地眯起眼:“怪朕吗?你也未说清楚啊。”
“我怎么说啊,席子恒当时正在参加科考,万一惹怒你找席子恒麻烦怎么办?!”叶思蕊推了他一把跳出木盆,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愤恨的摔门离去。
“……”祁修年注视摇曳的门板微微蹙眉,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居然就是吱吱,这种感觉说不好,很奇妙又难以接受。
叶思蕊气哼哼地走入另一间澡堂洗澡,一进屋却见到两个女人也在沐浴,她与两人面面相觑,定格了一秒后,两位女人们才惊悟有无耻淫贼闯入偷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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