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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本地的比利會鬧事,他們正在砸陳老爺子家的商鋪啊!」

「啪」聽到這句話,唐寅第一個反應就是把手邊的茶盞給砸了,這也是在給四周的一眾華商表態,白虹館這些年不是白拿你們錢糧的。

(真他媽巧,此事之後,華老爺子你可欠了我老大一份人情啊。)一邊帶著館中弟子抄傢伙去救場子,另一方面讓華蕊立刻去啟動白虹館這些年經營的人脈關係,一部分華人也是進入了本地警備機構的,不說這個時候站出來拉偏架,至少不偏不倚兩不相幫,當然,僅僅只是做到這一點就已經是不容易了。

聖象畢竟是人家的國家,執政者更是不可能不保護本地的主體種族,白虹館在本地警備機構的那些關係,能夠儘量拖延、報信,就已經對得起這些年拿的鈔票了。

唐寅赤手空拳一身武道服走在最前面,身後一眾白虹館的弟子拿著各式鋼棍片刀跟隨,其實白虹飛猿拳是劍法拳路,但這種戰鬥重傷殘而不重擊殺,劍刺致命刀砍則更多是致傷致殘。

殺人若是太多,在官方那邊怎麼都不好處理,致傷致殘相對來說就好太多了,尤其還能給對方勢力帶來巨大的負擔,更能起到震懾作用。

第六章 自己的土地,卻不能自己作主

比利會/比利堂,其建立的初始不過是本地地痞流氓、無業游民共同組成的一個類黑幫組織,算是黑社會的雛形,但要說它本身真的組織多麼嚴密,力量多麼強大,都談不上的。

這些閒散的無業者聚集起來一開始甚至都不是涉黑組織,只是當他們嘗到呼嘯聚眾的甜頭後,整個組織就開始向涉黑的方向傾側了。

比利堂發展到今時今日,他們許多事情甚至比黑幫做得更沒有底線,因為在這個國度,許多事情還摻雜著一些民族的對立與矛盾,而不僅僅是貧富分化。

當唐寅帶著白虹館的弟子來到陳家的商鋪時,整個米鋪已經被砸得很徹底了,鋪里的夥計已經被毆打,其中一名反抗比較激烈的夥計被剁下了一條手臂,看著滿地染血的白米唐寅微微地皺眉,他知道今日之事是不能善了了。

因為,如果單純只是求財的話,一般不會下這樣的狠手。

「二師兄,師姐讓我向您回報,警察局的陳警官、胡警官在兩天前都被調走了,說是去執行機密任務。」這個時候,一名白虹館的弟子來到唐寅身邊輕聲地言道。

(政府上層發力,舉國排華?應該不至於,聖象與華國接壤,他們沒有真的搞成大規模流血衝突的膽色。應該只是順勢用力而已,不然那兩名警官不至於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察覺。)

「你們,去找附近的報社記者來,人越多越好,本土記者、華人記者、外國記者全部都要,能找來多少找來多少。」在片刻的思量考慮後,唐寅對自己身旁的拳館弟子這樣吩咐道。

「還有你們,十分鐘後全都離開,這裡有我一個人在足夠應付了。哦,給我留一個翻譯。」既然已方的官方勢力已經被排開了,出現勢力真空,這個時候大規模械鬥,聖象警方的反應速度一定很快,並且一定會拉偏架,因此唐寅乾脆自己拉了一張椅子扔在米鋪前,他坐在比利堂那一眾刀手的正面。

「各位不是買到毒米,吃死了人嗎?我讓弟兄們去給你們拿賠償。」唐寅這樣言道,他身旁跟隨的一名白虹館弟子壯著膽子為其翻譯。

「¥—……—……e¥r」

「師兄,那個傻x問你給他們拿多少錢。」

「他們要多少?」

「要二十萬。」

「你替我告訴他們,給他們一百萬賠償,現在已經有人去取錢了。」唐寅一個人坐在米鋪前,閉著雙眼溫養精神,他身軀微微後仰讓椅子像老人椅般斜斜立起,雙腳離地,身體的重心起起伏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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