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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汉点头道:“当然知道了,传得风风云云的。我这几天碰到九爷好几次了,他的脸都黑了。丫头,这皇上不会是要把你许给十三阿哥吧?”
听到这儿,乐殊是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哈哈一笑后,正了脸问他:“阿玛,难道你不高兴吗?”
这个问题就实在是难答了。老马半天没有回答,乐殊却又开口了:“这个时候,你已经不要再想什么荣兴兆佳氏的念头了,应该想想该怎么自保了。”
一句话说得马尔汉是一阵冷汗,起身问道:“你听到什么消息了?”
乐殊是双手抱胸,半躬的身支在窗棱上,往外看,一边看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我劝你还是少打听些。换作别人,我是说什么也不会管的。可你毕竟我的‘阿玛’。”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老马也明白了她的想法,只是并没有说什么,只听乐殊是继续往下说道:“你现在的官已经升得很不错了,再升也没有那么必要了。如果想保住现在的荣华,就得和所有的爷们脱离关系。押宝就会有押错的时候,只有谁也不押,才能永保不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马尔汉本是个聪明人,又混迹官场多年,她这番话说得如此透白,自然是不会不明白的。只是:“皇上真的对太……”刚说了一个字,就是让乐殊打断了:“阿玛,隔墙有耳啊!那个事情,你要赶快办了,而且最好办得不动声色。譬如说:你可以得一阵子病。”
老马顿时就明白了。
“咦?额娘呢?”自己回来都半天了,怎么还不见她的影子,换在平常早奔过来了。
马尔汉恢复了正常神态,但是却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见乐殊一直瞅她,便只好老实说了:“十三爷的侧福晋有孕了!那位富察氏和你额娘挂着亲,今天瞧她去了。没料到你会回来。”
话说完了,也瞧着乐殊的脸色不好了,这个担忧:“女儿啊!你到底属意谁啊?这种事,拖长了可不是好事,就连皇上怕也是难保有翻脸的一天。女祸二字,可不是件小事呐。”
他说完,便走了。
乐殊确实是累极了,居然在泡澡时就睡着了,是两个丫头楞给扶上床的!而这一觉便是睡到了第二天的傍晚。睡得太久了,以至于睡醒了之后觉得身上各处无不酸痛难奈。
紫月的父亲是个跌打大夫,略通一些医理,不一会儿就是给自己放了一桶搁了药汁的热水,好好地泡了一阵才是略轻快些。复又换上香汤重沐,洗净了这一身的药味后,才是带上了一瓶香不和两颗钻石是来到了马夫人玉容的房间。
玉容久未见自己,自然是亲爱得紧,瞧见自己送她的这两样玩艺儿,喜欢极了。尤其是那两颗美钻,她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玩意儿,喜欢极了。不过复见自己瘦了许多这个心疼:“瞧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这回出去辛苦了吧?可得好好在家调养调养。瞧你这一觉睡的,都睡到这会儿,想吃什么和额娘说,赶紧吩咐厨房给你做来。”
乐殊却直摇头:“刚睡醒了,不想吃东西。额娘,我想出去转一会儿,睡得太久了,浑身酸困得很。”
玉容是笑着同意了。于是,乐殊便回屋了男装,带了亦换了男装的紫月是从侧门出了马府。
老马宅距离北京城的市中心并不远,于是两个人既没有骑马也没有坐轿,而是一路溜溜达达的在如今已经是暮色的老北京城里转悠。紫月难得出一次门,瞧见什么都好玩,乐殊丢过她五两银子,让她捡些自己喜欢的给买,捎带给蓝星一份。自己则漫步跟于她身后在大街小巷里转悠。
二人的打扮虽然是男装,可紫月一路上全挑的女儿家喜欢的东西买,也实在是装不住。好在的是,这北京里的格格实在太多,姑奶奶们实在太多,而似自己这般打扮了男人样出来玩的大家闺秀就更是司空见惯了。所以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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