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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日溫和有禮地點頭:「當然可以。」

舒夭紹:「……??」

這個款款而談,對畫家的人生履歷如數家珍,對畫作的深度與內涵與靈魂都理解透徹,且已誕生深度自我見解的美少年,真的是wuli日日!?

上漢文課的時候——

漢文老師剛準備叫人回答某個問題,舒夭紹瘋狂舉手:漢語!我母語啊啊啊啊!

然而,語文老師只是歉意地給了舒夭紹一個微笑,然後:「金同學,你知道這一句漢文是什麼意思嗎?可以請你為同學們解釋一下這一句的語法嗎?」

「我很榮幸。」金光日站了起來,隱晦地掃了舒夭紹一眼,繼而心情美滋滋地上台了。

舒夭紹:「……」臭小子,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得意的賤笑!

金光日對漢文的了解,讓舒夭紹的眼珠子越瞪越大,這孩子是學神吧!?這現代漢語的功底,可以和我們種花家中文系的種花人媲美了。

害!舒夭紹莫名心虛地想,怪不得我日知道「我日」的真正意思呢,原來他中文真的那麼好啊,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北朝的中學生日常就是——上午上課,下午去少年宮。

而舒夭紹和金光日的少年宮日常則是這樣的——

「哇,金同學,你這幅畫真的好棒!」

「金同學,可以請你為我點評一下我的鋼琴嗎?」

「金同學,我們新排了一個舞蹈,你願意來看一下嗎?」

「金同學!」

「金同學!」

「金同學……」

天天跟在金光日身後的舒夭紹,被硬生生擠開了。

她就站在人群外,青腫著臉,心情極為複雜地看著那個被人群包圍著,也怡然自得的少年。

金光日按耐住心中的狂躁暴躁,表面上依然談吐有禮,笑容清淺,語速緩慢而平和,讓同學們都感覺到如沐春風。

他終於解答了所有同學的問題,看著他們就算不滿足也只能暫且散去,鬱氣幾乎壓抑不住,然後他一回頭,看到了遠遠站在角落看著他的舒夭紹。

就在這一瞬間,金光日只覺心跳一滯,他說不清楚自己的感覺,那是錯亂而隱秘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

有些欣喜——啊…她果然還在,還在看著我,似乎從那時候起,就一直都在啊。

有些暴躁——搞什麼嘛,為什麼站那麼遠!靠近點啊,真是個不識趣的臭丫頭!

有些癲狂——為什麼要去在意那些傢伙啊,為什麼要讓開啊,那些傢伙直接趕走不就好了,你啊,才是與眾不同的。

金光日忽然露出了一抹真心實意的冷笑:「你還不過來嗎?不是說要一直緊緊地看著我麼?」

我的懷玉啊,你當然是與眾不同的,你可是我要第一個殺死的人呢,來,靠過來,再靠近一點也沒關係,就這樣一直緊緊地看著我吧!……在我讓你永遠閉上眼睛之前。

舒夭紹收起了自己有些複雜的心情,面無表情地靠近,有些狐疑地說:「我總覺得你在心裡幻想著某些不大美好的畫面,你剛剛是不是腦子裡又變/態了?」

「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會呢?」美少年露出了一抹恬淡羞澀的笑容。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了一個月,在這一個月里,李大范再也沒有狂扁他的兩個好學生了。

舒夭紹覺得剛開始跟著李大范學習的那一個多星期里,李大范對自己和金光日那麼不客氣,估計是為了給他們一個下馬威,樹立自己的威嚴。

對於李大范樹立威嚴這件事情,舒夭紹覺得他是被金光日給氣的,主要是為了挫一挫金光日的傲慢,她就完全是被金光日這臭小子給拖累的吧?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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