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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夭紹沒有再回去小洋房,而是站在原地,就這樣麻木地、靜靜地站了不知道多久。
和表面上的麻木不同,她內心都是排山倒海的混亂,腦子也是一片尖銳的混亂……無法思考,甚至無法行動。
司機在喊她,她像是聽不到一樣,最後是小洋房的管家出來了,和這個司機交流了一通,把東西領回去了。
「白小姐,唉……」管家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請放心,我們已經聯繫金先生了,他一定會處理好的,少爺不會有事的。」
舒夭紹沒有回應,聯繫金模術?為什麼要聯繫他?因為金光日真的……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現在要靠權勢來擺平這一切嗎!?
過了很久,久到穿得很厚的舒夭紹都感覺到冷了:「準備車,我要去警局。」
「房子裡所有的東西,都不可以動!等我回來!」
舒夭紹深深地吸了一口冬日裡的冷氣,那冷而澀的氣體灌入肺部,帶來令人瑟縮的一陣不適,然而正因為這不適感,她才稍微感覺到理智在回籠。
金光日……金光日……如果……那就沒辦法了啊,只能……走第二個選擇了呢。
坐上管家準備的車子的舒夭紹,腦子裡一直徘徊著那些路人的議論紛紛,他們的聲音,仿佛入侵了她的腦子,讓她無法徹底忽視。
最後,她還是鼓起了勇氣,拿出手機,搜索了那些人議論的「首爾女性深夜被jian殺的案子」。
入目便是那令人震驚到不忍卒讀的文字描述,以及那喪心病狂的、滅絕人性的、觸目驚心的配圖……
熟悉到極致的配圖!
舒夭紹翻閱圖片的手指,都在瘋狂的痙攣,她像是得了嚴重的帕金森,抖著手,看著那些女性被施加無數虐/待之後,渾身斑駁,傷痕累累慘死在野的圖片。
這些圖片已經經過了加工與掩飾,然而卻依然恐怖到令人膽寒。
照片裡的女性死者,脖子上有一根深可見骨、腐肉翻轉的血痕——
是用漁線勒出來的。
「啊!」舒夭紹猝不及防地和死者死不瞑目的眼睛相對,驚叫一聲,手機跌落在車上。
電光火石之間,那些被她強行遺忘的,系統給予她的世界基本資料,竟都紛至沓來,完全霸占了她的大腦,一模一樣,作案的手段,和系統給的金光日作案的手段,一模一樣!連傷口,都近乎一致!
記憶在不受控地翻騰,又回到了舒夭紹第一次見到那個少年的那天……
深夜裡,他出現在她的床頭,指尖纏繞著漁線於她脖頸處擺弄著。
「啊!啊!啊啊啊!該死的金光日!」舒夭紹怒到極致地一拳砸在了玻璃窗上,「啪嚓」玻璃窗碎了,整個車門發出了不堪重負地吱嘎聲。
抵達了警局,司機顫顫巍巍地停好車,舒夭紹剛準備自己開車門,結果一用力,她把整個車門給卸下來了……
「白、白小姐,您還好嗎?」司機求生欲極強地問。
舒夭紹看著自己手中的一個完整的車門,陷入了深深的沉默,現在說自己不是故意的,有人會相信嗎?
場面一度很尷尬。
看著司機直冒冷汗的模樣,已經冷靜了許多的舒夭紹,深深地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讓自己說話足夠的平靜:「這輛車拿去修,晚點讓你來接我的時候,換輛車吧。」
「好、好的,白小姐。」
她一個人進了警局,有漂亮的女警官上前問她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舒夭紹:「我找金光日,被蔡易道警官帶走的金光日。」
那個女警官的臉馬上就變了:「你是他什麼人?」
「我是他家屬也行,是他監護人也行……」舒夭紹剛說完這句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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