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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應該是皮鞋,但是太暗了,沒看清楚什麼顏色,黑色……或者棕色?我不確定。」
完了之後,舒夭紹就各種形容自己看到的對方手裡頭的武器:「像是體育課會用上的鉛球,但是有把手,是我沒見過的東西。」
本來舒夭紹還在自顧自地描述,結果她發現隨著自己描述的東西越多,對面做記錄的沈大值警官抓筆的手竟然在不自覺地收緊,手背上可以看到其清淨和骨骼脈絡收緊得程度。
舒夭紹心口倏地收緊,忽然有了一個不是很美妙的猜測,該不會……臥/槽!
然而她還來不及細想些什麼呢,就聽到隔壁像是發生了暴/亂一樣,有個男人瘋了一樣的大喊:「沒看到他的樣子!?你給我仔細想!想起來啊!混/蛋!怎麼可能沒看到,你不是衝進去救人了嗎!!!」
阿嬋的聲音並不大,但是這邊因為隔壁的動靜都安靜了,舒夭紹也就聽到了阿嬋的聲音:「武警官,麻煩你冷靜點。」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差一點,你自己說的你差一點就抓到他了,那個瘋子,那個殺人狂!」
「對,我是說了差一點,但是你也知道是差一點,而不是已經抓住了。」
武鎮赫像是瘋了一樣的大喊大叫,還有很多人七嘴八舌的勸導的聲音,以及這雜亂的聲音中依然冷靜自若的阿嬋的描述:「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首先看到的是那個人的背影,他揚起手裡的圓錘形狀的武器,去砸受害人的頭部……」
聲音停了一下,似乎是武鎮赫被安撫住了一樣。
阿嬋的聲音在繼續:「我隨手拿起了小巷裡堆放的一根廢棄掃把,而那個人聽到了聲音後,直接站起身離開了。」
「追啊!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敢衝進去救人嗎?你為什麼不追!」
「鎮赫!你瘋了嗎!?她也是一個女人,你身為警/察怎麼能要求一個弱女子去追捕兇手!」有另一個男人激動地大喊著。
阿嬋似乎只是在看鬧劇一樣,對方有多麼瘋魔有多麼癲狂都似乎與自己無關,她只是在敘述發生了什麼。
「我想,在當時的情況,如果被害人還有救的話,及時挽救一條生命比追捕兇手要更有意義。另外,追捕兇手是你們警方的責任,而不是我這一個外國遊客的責任。」
對面又亂了起來,然後這邊的門「碰」一聲被從外邊踹開。
舒夭紹茫然又震驚地看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向著自己沖了過來,像是一頭髮怒的雄獅,她避無可避,而這人已經抓住了舒夭紹座椅的扶手,對著舒夭紹吼道:「啊!你!她說只看到了那個人渣的背影,你呢!?你看到了吧,那個人的臉!?你當時輪椅就對準了小巷的出口啊!」
舒夭紹回答:「他帶著兜帽,他還長得很高,我……」
武鎮赫氣急敗壞地兇猛搖晃了一下椅子,舒夭紹被晃得眼珠子一瞪,頓時就有些頭痛了。
阿嬋也沖了過來,直接將武鎮赫拉起,一腳踢開,聲音冷冰冰地警告:「武鎮赫!請你像個人!像條瘋狗一樣咬現場證人,你算什麼警/察,你對得起你們國家和國民對你的期望嗎!?」
武鎮赫倒在地上,一群人堵在門口要拉他起來,他不配合,躺地上又哭又笑。
「兩個證人,一個都沒看到他的臉?啊……沒看到!?」
「我一定、一定要將他關進監獄裡去!」
他的眼睛裡,所有的光芒都隕落了。
警局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場鬧劇。阿嬋打電話讓司機過來警局接人,她們則在警局等待。
姜勸酒和其他警員都向她們道歉:「抱歉,武警官因為早年的經歷……才會失控。你們今晚遇見的人的殺人手段,和多年前殺死武警官的妻子的變態殺人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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