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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泰九放下了水杯,也不再一隻手死死抓緊毛泰九的兩隻手了,而是分了舒夭紹一隻手給自己的另一隻手,他就這樣兩手握著舒夭紹的兩隻手,緊緊地扣在一起。

然後,舒夭紹就聽到他問:「沈大值警官,是不是長得很俊?」

舒夭紹驚悚地看著他:「哈?!」等下,這話題是不是跳的有點快?還有毛泰九同志,你一臉捉姦是什麼鬼?

「你不要聽阿嬋亂說,沒有的事。」舒夭紹說完就後悔了,解釋個屁啊,她不是在裝失憶?

於是舒夭紹強行給自己挽尊:「咳咳,就算是這樣,又關你什麼事,你到底是誰啊?」

「啊呀,你真的(噠噠)不記得我(噠噠)?」

舒夭紹本來還強行控制自己不去看他,結果聽到毛泰九說話的時候竟然帶著奇怪的、陌生中又有點熟悉的「噠噠」聲,有什麼瞬間衝破記憶浮現在腦海中——

昏暗的記憶中,有個小女孩問:「泰九啊……你有沒有聽到奇怪的噠噠的聲音?」

少年說:「他被自己的父親在下顎骨上被擰了釘子,所以說話的時候會有這個聲音。」

舒夭紹從曾經的記憶中掙脫,因為骨頭上被擰了釘子,所以會有「噠噠」的聲音。

「泰九!怎麼回事!你也釘了釘子嗎!?」舒夭紹馬上撲了過去。

這一刻,擔憂讓所有的陌生都盡數消散,關心讓所有的時間與空間的隔閡都似乎盡數碎裂,她猛地捧起了毛泰九的臉,緊張兮兮地去摸他下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毛泰九起先只是眯了眯眼,而後放聲大笑。

舒夭紹怔怔地看著他:「……」總感覺特麼的又上了這男人的當?

「不是不記得了嗎?你忘記自己失憶了嗎雅琴?」毛泰九笑得極為快活,一口大白牙差點刺瞎舒夭紹的眼睛。

曹尼瑪又特麼耍我!

等等!他這牙齒白的也很像昨晚上那個殺人狂啊!舒夭紹深深地糾結了,類似顏色的皮鞋和牙很白,這兩個共同點能讓男女主相信她的話嗎?

「啊…別沮喪。就算你不承認,我也有其他證據呢。」毛泰九說著,鬆開了舒夭紹一隻手,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發,然後落到了她的後頸,情難自禁地將推著她的後頸往自己的方向靠過來……

舒夭紹:「我警告你,現在就鬆開我命運的後頸肉!」

「我不要。」毛泰九笑得肩膀在抽搐,他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自從失去這個人後,所有的喜樂都盡數離他遠去,只餘留滿心的空空蕩蕩,以及只有血腥與絕望與痛苦才能帶來的興奮和滿足。

然而這些滿足,就像是本該被用愛意與暖意溫柔填滿的心臟,因某人的消失,只能無助地用棉絮,才能勉強不讓空虛的心臟在寒風中無助地顫抖而已,虛假的滿足!

舒夭紹不知道這廝腦子裡彎彎繞繞想過一大堆東西,還在揪著他的手逼迫她鬆開自己的後頸肉,說真的,被捏著後頸肉的感覺非常危險,她畢竟不是貓貓,毛泰九也不是她的貓媽媽。

然而毛泰九不僅不肯鬆開她,反而直接湊過來,在她唇角……落下一個吻。

輕柔而綿長,舒夭紹如遭雷擊,震驚地看著毛泰九,心中被一句經典台詞刷屏——我把你當兄弟,你特麼想睡我!?

這個吻,自嘴角緩緩滑落到耳畔,毛泰九抿住了舒夭紹的耳垂:「雅琴啊……我許久沒有夢見你了,不過沒關係,你回來了。」

回到我身邊了。

再也不會放你走了啊……

身材高挑的女人靠著牆,蹙著眉,似乎在和電話里的人談論著極為重要的事情。

「是,我知道,他們已經見過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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