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4页)
力真是退化得快,上学那会儿背得很熟练,经常遛出来几段炫耀炫耀,现在不行了,基本全还给老师了,“那女人有啥特殊的地儿没?”
“嗯,我想想,其他看也看不出来特殊的地方,又没长出三只眼两张嘴的,总共接触十来分钟,听她弹了首曲子,还忘记叫啥名了。不过,听说她的人生经历挺特殊。”都邮顺便指挥着旁边算账,“岁的这条不能算进去,自己拿钱雇的人,不算收入。”
“赛巴桑,这边这边,继续,啥特殊经历?快说!”一说妓女有特殊经历,还是个名妓,想到一连串黑帮挟持、威逼坐台、卖身还债的法制节目情节,啥遇人不淑,被拐被卖都是小意思搞搞的。
“你想得真离奇,不过都不是。”都邮坏笑了一声,“前一阵,沃土上搞复古风的时候,以前有个大官招妓招过她,论罪就论到她头上了,抓进去关了一阵,放出来后还禁止她做生意,没生意没收入就活不下去,就打出文学交流的旗号,以诗文会友,私下做点儿老行当。后来那股风过去了,也可以光明正大做买卖了,重开了妓院,做了当家头牌,赶上沃主的一个宗亲大官刚死了老婆,跟朋友去妓院时看中了她,娶了回家做二房,她也就卖了店从良了。”
“这也能算是特殊,有啥特殊的,哪儿一丁点特殊啊?”我抓狂地坐起来,冻了个寒战,蹭地钻回被窝,“赛巴桑,你这个标题党,这算啥特殊?没轮,没群,连人兽都没,算个鸟特殊啊?”
“她的才华特殊才被太守招,又是因为才华名声在外才被抓,后来也是因为才华才能做暗娼,最后要不是才华也没得这么好从良的机会,难道不特殊么?”都邮问得很干脆,理所当然就很特殊一样,“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两位姑奶奶,除了撒娇耍赖别的都是三流,甚至不入流,那脾气大的,一不顺心就杀人,勉强算是忍了两年没杀人,否则不知道多少嫖客一来二去把命就能给嫖没了。话说回来,这两年嘴巴子可没少扇,动不动这俩人就把自己当主子了。玩笑是看了一大堆,才情可没见多少。”
“那现在是谁赢了?”按我平时听她们的说话风格,长辛和岁都挺有个性的,脾气不小主意挺正。按照厚满说的话来看,长辛是熟女的模样,御姐的声音,女王的脾气。而岁则是萝莉的模样,中性的声音,也是女王脾气。天,这两个实在太难分上下了,都很萌,岁这种很可能被人误认为是傲骄属性的嘛,“有没有算完啊?这点儿帐算了这么长时间,效率真差,你们不是有啥先进设备嘛?就没记账的软件,直接出个结果?”
“岁不干,她说要软件啥的长辛肯定会作弊,这次打赌一律记手帐的,确保公正。”厚满叫喊着高声宣布,“这次比赛,胜利者,岁!超过长辛八万五,险胜!”
“是岁?这下长辛可有得受了。”我也跟着耳边的欢呼声笑了好一阵。看来,男人总还是对萝莉多寄予那么点儿养成的希望,而熟女则是定了型的美味完成品,缺少些亲力亲为的乐趣吧。
第三十八次。独秀
四:往复间,往来者(下) 第三十八次。独秀
在哈尔滨生活了二十多年也没生过冻疮,只是听说有这么种病,至于冻疮什么样,连见都没见过。没想到在杭州带了三年就光荣得了冻疮,在脚后跟上,痒起来又不好去挠,看起来像淤血的硬块,很难受可又懒得天天去泡脚,想着把冬天熬过去明年再说。打电话跟爸妈说起冻疮的事情,他们相当惊讶,说我在南方太遭罪,实在受不了还是回哈尔滨吧。
起来得晚,懒得做午饭,就去楼下的兰州拉面店叫了碗刀削面,端碗上来的那只手赫然然大半通红肿胀的冻疮,上面还有几个水泡和糜烂点。抬头看看那人,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男孩子,很典型的回民长相,双颊上清晰可见的点点雀斑显得脸更白了。想想自己脚上的小冻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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