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3页)

“不要白费力气,不如睡个好觉。”金玲看着男生憋红的脸说,“每当你自觉就要脱困时我都会过来重新绑上,让你的希望溜走。”

趁着夜色,金玲和白荷将他们两人换到对门,白荷抱怨不忠诚的B级锁。

笑子喻他们俩听着同学、朋友去而复返的脚步声和拍门声,开始了失踪生涯。这比在自己的公寓时更难熬,他们只能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第三天,白荷在捆扎女孩子时她惊恐的呼声里还夹杂着不情愿的笑声,她身上好敏感的。一直未受实质性伤害的女孩子呼吸平稳多了,神经松迟一些的她被白荷发现了好多痒痒肉。

白荷看着这么些天来只顾喝水从没求饶过的女孩子,脱下她的袜子,将她的痒痒点全都扫了一遍,看她越笑越想笑,喷出来的鼻涕都抽回去了,想她网文有收益时也是这般开心吧。

女孩子的双手被绑在身后,笑累了,窝着脖子躺在地上,脖颈蹭一蹭衣领。白荷靠近一点她就想笑。白荷扶正她的脖颈时,她全身抽搐地乱扭一气。

“别、别。”可能黄胶带被口水洇湿了,女孩子的唇能动一动,她发出类似这个字的两个短音。

第四天,笑子喻两个专心在夜里吐口水、耸肩缩背脱绑绳,所以第五天他们没有得到水。

渴了一天的两个人仰躺在无光的室内,听辨楼上楼下的声响。他终于鼓起勇气呼救,一旦横下心来,连日来的屈辱都浮上心头,不顾一切地想要大喊,让整栋公寓的人都能听见,一旦喊破喉咙,崩溃的情绪便一发不可收拾。

男生吹响了口鼻,像只闷号,这种怪声在金玲冰凉的刀锋抵上他下颌时勉强终止,对死亡的恐惧换回了他的理智。他跪在地面剧烈地咳起来,干渴的咽喉和口唇都得到了腥甜液体的滋润。待天明后,白荷看到男生封口的胶带边有浅淡的血色。他咳破了嗓子,女孩子在一边无声地流泪。

第六天了,金玲揭开胶带,喂他一口水。

“看来你没什么想申辩的?”

他嘶哑的声音毫无悔意,“从小、学写作文,描写都是千篇一律。就算现在不流行、借鉴了,小说的本质是故事,几句描写,拿来用了算什么。”

金玲在他手臂内侧划下一刀,他痛得吸气,却不敢再叫。

“你的肉,我刨下一片来,又算什么?”

白荷轻轻扶上金玲的手臂,不松不紧地握着,好似安慰。

“泱泱中华,上下五千年,该写的都被写了,我们生得晚,还能写出些什么?各种词汇都有了还怎么创造,什么也写不出前人的藩篱。”他好似在心里哭,末了他对金玲吼起来,“你们这是绑架,要负刑事责任的。小区里有监控,你知道吗?绑了我们这么久也该够了吧,我受够了!”

“我们没走电梯。你懂法律,我们当然也知道。”白荷幽幽地说,“我们该负的责我们承受得起。你的罪不至于量刑,我们也有法儿。”

“你是在提醒我,见过绑架者颜面了,要杀人灭口吗?”金玲抬起了下巴,垂眼看他。

“不,不。”笑子喻听到鼻音浓重的话语卷起身子,悔不迭地摇头。

女孩子红肿的眼睛水光闪烁,不断地呜咽与哭诉,她爬过来一点儿,祈求地看着白荷。

“你怎知道,写文的怀揣着希望、期盼着点击和留评却等来抄袭是一种什么滋味。我就是想让你尝到希望破灭是怎样的痛心。”金玲说完看着视野受阻的小区。

白荷柔柔的目光锁定站立窗前的金玲,她是在为自己出气吗?

金玲盖住男生口鼻,直至他两眼上翻,又让他缓过这口气。

“你不能死,你所写下的东西带给一个女子的伤痛远胜于死亡。”

白荷觉得这是金玲在念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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