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4/5页)

白衣女子话声怱转冰冷,话声也提高了不少:“阁下这话什么意思?”

关山月道:“芳驾明白。”

白衣女子话声更冷,但并没有再提高:“我是一个孀居之人,你指我指使侍婢劫掳男子,坏我名节……”

关山月道:“芳驾言之太重,指使侍婢劫掳董孝廉,必有原因,但不一定关系名节。”

白衣女子冷怒:“你……”

不是“阁下”,是“你”了。

关山月道:“我有证据。”

白衣女子道:“你有什么证据?”

关山月道:“董孝廉卧房窗台,后墙墙头,都有鞋底掉落的红泥。”

白衣女子道:“你说‘鄱阳县’那座‘红楼’前,红土铺成车马道,青楼送往迎来,进出之人多而杂,难道就不许是那些人的哪一个?”

关山月道:“芳驾这话说得好,但我要请问,以芳驾这么一位,怎么会指派侍婢,远赴‘鄱阳县’购置‘红楼’做为青楼,寄身风尘?而且就在董孝廉遭人劫掳的当夜,离开‘鄱阳’,返回‘小孤山’?”

白衣女子一时没说话,但旋即又道:“谁说是我指派?”

关山月道:“芳驾自己说的,没有芳驾的话,手下侍婢绝不敢,也绝不会擅作主张。”

白衣女子又不说话了,片刻之后才道:“不管怎么说,我的侍婢没有劫掳任何人……”

关山月道:“蒙芳驾容我问话,以芳驾这么一位,怎么会派侍婢,远赴‘鄱阳县’购置‘红楼’,做为青楼,寄身风尘?”

白衣女子道:“我有我的道理,我有我的事,但跟什么人遭人劫掳无关。”

关山月道:“芳驾的什么道理,芳驾的什么事?”

白衣女子道:“不能说,也不必说。”

关山月道:“芳驾,董县令是位好宫……”

白衣女子道:“他是位好官,坏官,跟我无关。” 真说起来,倒也是。

关山月道:“董孝廉也是位好子弟。”

白衣女子道:“同样跟我无关。”

也是。

关山月道:“像芳驾这么一位,不该伤好官、好子弟……”

白衣女子道:“谁说我伤好官、好子弟了?什么人遭人劫掳的事,根本就跟我无关。”

就是不承认!

证据摆在眼前,让关山月问的说不出话来,可就是咬紧牙关不承认。

关山月道:“芳驾是位妇道,又是位孀暑之人,我不愿动手逼芳驾交出人来,说不得我只好自己闯,自己找了!”

他站了起来。

白衣女子也忙站起。

第 二 章 黑白双煞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青衣女子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急急道:“禀姑娘,‘九江’来人……”

白衣女子话声也有点急:“让来人稍等……”

只听一个冰冷话声传了进来:“不能再等了!”

随着这句话,微风飘然,“香舍”里多了两个人。

两个男人,两个老者,年纪都在五十上下,一白胖,一黑瘦;白胖的穿白,黑瘦的穿黑。

不管是白胖的,黑瘦的,都一样是目闪精芒,太阳穴高高隆起,显然是两个内外双修的好手。 都是内外双修的好手,但白胖的满脸堆笑,黑瘦的一脸阴冷。

阴冷的让人心里发毛,让人怕,满脸笑的也未必让人舒服,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么两个人。

这么两个老者。

白衣女子说了话,说得相当客气:“原来是两位。”

白胖、黑瘦二老者也说了话,说得可不客气,白胖老者道:“不错,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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