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 (第3/5页)

那两个扎眼的那一桌了,碗刚递出去,一个眼一瞪,手一挥,叱喝:“去,滚一边儿去!”

碗飞起来,落了地,不但更破了,根本就碎了,前面几桌有客人给的几枚制钱也落了地,到处滚,有的还看得见,有的不见了。

年轻要饭的怔住了。

满座的茶客也怔住了。

唱曲的也停住了!

那一个,脸上现了凶相,两眼也露了凶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娘的,瞎了眼的脏东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跑来扰大爷听曲!”

抡起大巴掌来就掴!

这一巴掌要是掴中,年轻要饭的准惨。

距离近,出手快,没有掴不中的道理。

还好,理虽如此,事却不然……

年轻要饭的被人及时拉开了,这一巴掌落了空。

拉开年轻要饭的人是关山月,他先一句:“小兄弟这儿来。”拉开了年轻要饭的之后,他向年轻要饭的道:“我给。”他抬手递出了一块碎银,又道:“这够你吃几天了,也再买个碗吧!”

年轻要饭的两眼都瞪圆了,没伸手接。

大半是从没人给过这么多,不敢接。

关山月拉过他的手,把碎银塞进了他手中,道:“拿着,去吧!”

年轻要饭的一躬身,转身去急急忙忙的捡起了地上几枚看得见的制钱,一溜烟似的跑了出去。

没事了,关山月要回座去,刚要迈步。

“站住!”一个冷怒暍声响起。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

关山月收势停住,回身望那一个:“叫我?”

那一个脸上的凶相,两眼的凶光增多了三分:“废话!”

关山月没在意:“有事儿?”

那一个道:“当然有事儿!”

关山月道:“什么事儿?”

那一个道:“我要问问你,多管什么闲事!”

关山月道:“就是这事么?”

那一个道:“就是这事。”

关山月道:“我只是把那位小兄弟拉过来,给了他一块碎银,算是管闲事么?”

郡一个道:“当然算,他扰我听曲,我打他,你为什么把他拉开?”

关山月道:“你打人倒有个理了,我没有怪你,你倒怪起我来了,一个要饭的,怪可怜的,你不施舍也就算了,凭什么打人?”

关山月说的是理,但没人说话。

那一个道:“他扰我听曲,该打,我就要打他,就算他没有扰我听曲,我想打就打,关你什么事?你管得着么?”

那一个显然不讲理,可也没人说话。

是不愿管闲事,还是怕事?

关山月道:“我不能让你随便打人,不只是你,任何人都…样;只要随便打人,就关我的事,我就管得着!”

那一个冷怒而笑:“你不是本地人吧?”

关山月道:“不是。”

那一个道:“别管别人了,管你自己吧!”

依样画葫芦,也是抡起巴掌就掴。

关山月一把抓住了他的腕脉:“别打别人了,打你自己吧!”

抓着腕脉就往那一个的脸上送。

那一个还真听话,“叭!”地一声,自己的巴掌住自己脸上掴了一下。

“哄!”地一声,有人笑了,笑的人还不少。

另一个脸上变色,霍地站起:“你找死!”

他要动。

关山月手一扬,松开。

那一个给了另一个一个反巴掌,打得另一个砰然又坐了下去,差点没把鼻子打出血来。

又是“哄!”地一声,笑的人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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