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5页)

着蜡烛,只因,四周的窗户上,都挂着厚厚的窗帘,生生的营造出一种旖旎淫靡的氛围。

“看够了吗?”

许是相黎看得时间太长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相黎赶紧收敛了心神,低着头,趋步向前,把食盒里的食物摆在四人面前的矮几上。

摆完食盒里的碗碟,相黎便要离开,不料,却被人抓住了手,相黎疼得“啊”的一声。

“就用这样的脏手给爷送饭吗?下面的人没有教过规矩吗?”男人说着,捏住了相黎的手居然又用了些力气,相黎被捏的疼出眼泪。

现在她突然明白为什么籍荣死都不愿意代籍禄来送饭了,眼前的分明是一个完全不懂得体恤下人,耽于声乐,任性暴虐的恶主的活生生的形象呀。

相黎真想把他的手甩开,大骂一声“爷爷的,你以为老娘愿意给你送饭吗?饿着肚子忍着烫伤的手给你送饭,你还嫌老娘的手脏。”

可是,她现在是代替籍禄送饭,就眼前这人的个性,怕是籍禄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是趴也要趴来送饭,决不能偷懒的人。她一时痛快,自己被开除倒没什么,只是如果籍禄因此受什么惩罚,就有些不值得了。

相黎顺势跪下,开口道歉:“对不起,爷,小的前几日烫伤了手,不得已把手弄成了这样。”

“这么说,你还有理由了?是爷错怪你了吗?”捏住相黎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几乎把她的手捏碎。

“小的不敢,小的伤了手,还给爷送饭,污了爷的食物,是小的错,小的……啊……小的但凭爷惩罚。”相黎努力忍着,却还是没忍住发生了呻吟。

“明知自己手脏,还来给爷送饭,你的胆子当真挺大,怎么罚你好呢?把这双脏手砍了如何?”捏着相黎的手丝毫没有相黎疼得呻吟而松了力气,不过,相黎疼过了,倒也有些麻木了。

嘴角勾起一抹生硬的笑,相黎仰头看着那个对她手施虐的人说道:“要是砍了小的手,能对爷有好处,小的自然愿意将双手奉上。只是,小的这双手虽然没有特别大的功用,除了能给爷端些饭食,倒也能把那新鲜茶叶做成能够长期存放且能保存茶叶原味的茶砖。不若,爷留下小的这双手,也许,在收茶的时候,还能派上些用场。”

“你说你会那茶家独有的技艺,你可知你这话的意思,要是你为了你这双手撒谎,你失去的,就不只是这双手了。”

“小的虽愚钝,但还不至于拿自己这条小命开玩笑。”相黎说着,尽量对眼前的人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当然,她的心中其实也是七七八八。她只是曾经无意间看到一篇报道,讲一个普通的农村妇人如何成了垄断一方茶叶经营的茶商。除了那个妇人不凡的经营手腕,着重讲了她发明的独特的茶叶保鲜法。相黎当时感兴趣,就仔细看了看,还感叹了句,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还感叹了句,任何一个行业都没有极限,传统的都认为茶叶的保质方法已经定型了,早就形成了定势思维,可是,还是有人去探索、冲破那个极限,并且由此获得成功。

现在为了保住自己的小手,一出口居然说了那样的大话。她也只能祈求老天爷,她的记忆力在这个时候,一定要争一口气。

握在相黎手上的力道终于消失,相黎抽回手,却揉也不敢揉。

男子起身,率先走出房门,说了句,“你跟我来。”

相黎只能起身跟上,跟着男人穿过走廊,下了楼梯,到得一间很宽敞的房间,那摆设,宛如一个书房。

男子进去后径自走在了书案前,指着门,对着相黎说了句,“把门关上”,相黎回身关门。右手被捏的麻木,只能用左手关了一边的门,又走到另一边,关另一个门。心里骂着,“爷爷的,你自己关一下门会死呀。”

待相黎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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