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 (第4/5页)

。”

相黎失笑道:“我上辈子就欠了小岚,也许十辈子之前欠过姜漓什么吧。不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这话,用在我身上,大概就是‘君子还债,十世不晚’了。”

刘大夫敲了一下相黎的头道:“什么‘君子还债,十世不晚’,你这个傻乎乎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笨丕,给你台阶下,你到顺杆爬了。”

相黎拍了拍刘大夫的后背道:“先生别生气,气大伤身。暂时,我不能在您身边照顾您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等我回来再气,那样气病了也有人伺候您不是?”

刘大夫拍开相黎的手道:“你这个笨徒弟,干脆逐出师门得了,反正你也给我收了徒孙,我也后继有人了。”

相黎嘴上说着“蓟楚那孩子没我资质好,要继承您的衣钵,还早了十年呢”,心里却想着,“收蓟楚为徒,太好了,这样,就算万一我不在了,刘先生也有人照顾了。”

虽然,她还是觉得刘大夫娶了媳妇更好一些。

第二天一早,寅时刚到相黎就被叫了起来。籍家派了十几个人给她洗漱、穿衣、化妆、梳头。至于那个凤冠,相黎放在手中掂了掂分量,坚决要求她们在上轿之前再给她戴上。

一切告一段落之后,小梅给相黎带来了粥和点心,至于那久违的炸鸡腿,相黎虽然有些馋,但还是摇了摇头说不用带了。

哭嫁的时候,李素华过来了,相盈没有出现,在小梅红着眼睛抱怨“四小姐无情”的时候,相黎少见的瞪了她一眼道:“别胡说。”

籍涅在陈家的花轿到了门口的时候,进来犹豫的问相黎要不要随嫁的人,相黎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戴上那个纯金打造,镶满了珠宝,最中间还嵌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珍珠的凤冠,相黎感觉,自己的脖子,明显低了三寸。

戴上盖头,相黎也不知道,昨日如常的籍家,一夜之间,到处都挂满了红灯笼,贴上了“囍”字,甚至在树上都挂上了红绸带。红地毯,更是从相黎的房门外,一直铺到了籍家的大门口,铺出了籍家的大门有一里地。

随嫁的嫁妆,是当年相家嫁妆的几十倍。如果不是怕陈家因为籍家商者的身份看不起相黎,籍涅其实,还想在这份嫁妆的基础上加倍。

尽管籍家前一天派人给陈家递了消息,陈家侧门负责接嫁妆的人,看到那几车的嫁妆,还是有些晕眩。

还在,陈家地方大,院子多,倒也不愁没有地方放这些嫁妆。

嫁妆的事略过不提,陈家的待客处,先不提满朝受邀的官员和皇帝派来的人,其中两个房间,一间安静的诡异,散发着冻人的寒气,正是姜漓坐在里面。

另一间,寒意没有,众人燃烧的怒火却能把房间燃着。

白宁馨看着手中的喜帖,差点儿就撕了它夺门而出,把那个让她担心了两天不声不响逃了的胆小鬼大骂一顿;

其他人,白宁非现在被悔意噬咬着,不断地在心里重复着“如果知道向月肯他嫁的话,我就不会刻意躲着她”;

欧阳岚,伤心,是有一些,不过,从知道他没有勇气与三皇子抗争时,他对相黎的心就慢慢淡了。今天坐在这里,比起伤心,他更多的是担心。同在京城长大,白宁非的脾性,他不说知道十成,自认也知道九成。那个人的眼睛,一直看着谁,他跟姜澈一样看得清清楚楚;

戚无殇,略微诧异,但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他是在座中唯一诚心祝福相黎新婚之喜的人;

籍维,籍家昨晚派了人让他回家,可是,一直担心着姜澈,另一方面,他不想让人知道相黎在他家待嫁,便没有回去。他也期待这场婚事,不过,不清楚姜澈与相黎之间的羁绊的他,更多的,是想看到姜澈对陈隽死心;

现在说到姜澈,相黎失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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