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页)
的小妹子就口花花,说些不着调的下流话讨口头便宜,嘴馋了顺只鸡偷只羊的那是常事,拔人庄稼砍人树苗的缺德事没少干,偏生的五大三粗,一般人还真不敢招惹。歹事做得多了,前些日子招了报应,莫宁奇妙的爆毙了,全身血脉爆裂七窍流血,死得那叫一个凄惨。
好好的人,突然就死了,家里人原本还以为是被人使了暗杠下了毒,报案要追究,后来镇医院给了检验结果是暴毙与人无关,家人不服,抬着棺材闹到县里,可二检仍然是暴毙。家里人还不依,要闹,后来连县领导都出来说话了。当时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引起好一阵子谈论,也确实是透着古怪,郝弓虽。暴毙是不假,但这种死法实在稀奇,这人怎么就能全身的血管都给炸了,血液都验不出原因来。
据到过现场的人说,收拾干净趟水晶棺里的郝强,面色红润肌肤饱满,要不是趟棺材里,跟活人都没什么两样,而且他家里人说,那可是没化过妆的。
听完小白也没往心里去,全当个故事来听。原本平常的事,在三传两转下往往就大变了样,一点也不稀奇,加上那个叫郝强的家伙确是没干好事天怒人怨,于是大家就把他的死编排得好像是上天将下惩罚一般,这种类似的事多得去了,有的没的都能牵连上。
大家又闲聊了阵就收了兴致,回去宾馆休息。
回来后孙得胜几人对小白白天救人的手段始终心里搁着,想闹个明白,于是又聚在他的房间胡扯了半天,但见小白总是不愿多说,留了联系方式,也就不再勉强。
第二天因是下午的火车,大家上午没事,于是在王进喜的鼓动下,起了个早,由他带领逛起了当地的一个古玩集市。
对于古玩集市小白不陌生,在北京时有事没事就爱往几个古玩市场扎,由开始的想着捡个大漏发笔横财,到后来想凭着老头传下的门道博场富贵,到现在纯粹就是去瞧瞧稀奇听个故事打发时间。市场里的摊主都跟他熟了,远远见他过来就收了声,他一走开,又开始天马行空的编故事糊弄新下场的菜鸟们。
也不怪摊主们厌他,不管是一开始还是到现在,这家伙始终是看多,听多,下手少,不管是捡漏还是打眼,那都和他没什么关系,因为这厮纯粹就是一捣乱的。
就拿一白瓷碟子说话,他先是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的瞧,十分的煞有介事,里里外外一点不拉,甚至连放大镜强光手电筒都用上,冷不丁都能被给震住。然后会津津有味的听摊主对这只碟子从出窑到现在摆到这儿这一路上的荆棘坎坷颠沛流离人事更迭的恩怨情仇一通胡吹,再然后就是专业知识了,什么年代窑口色彩谁谁用过了的,双方还能说的挺合拍,好吧,等摊主说得口干舌燥都快上气不接下气了,接下来就该是落地还钱一手钱一手货了,但小白这厮这时候显得特场面,不动声色的就向一旁的盘子碗什么的看去,照旧是手电放大镜的瞧,然后摊主又是奋起精神一通说道,毕竟谁也不能嫌上门的主顾买得多了不是。
如是再三,当摊主都快要崩溃了,小白这牲口就会把先前看的几件摆在一起,十分谦虚好学的问店主“麻烦您给说道说道,撇开这年代窑口色彩历史的,这瓷跟那瓷都有些分别,我也跟您学学,免得下次给人骗了”。
这不找抽吗,古玩不去论年代窑口色彩历史,那论什么,分子结构元素构成什么的摊主要能说出个一二,那他就跟这练摊了,直接去搞飞机导弹多省事,来钱快,还出名。
这些都忍了,小白又会问这些东西的增价空间,俗是俗点,但好歹也算专业对口,于是小白又会将摊主估不准的东西拿下,然后兴高采烈的问“您说的这几件,真能值这价?”这当口了,老板还能说不?
然后是讨价还价,买卖嘛,卖主肯定都是把价值往高了说,具体到古玩,就是增值空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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