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5页)
首歌,他的某一间私宅卧室里放满了和小妖有关的东西,墙壁上已经可以用小妖的照片做成墙纸。
他是个深沉、拘束、严厉、不苟言笑的人,除了这个爱好以外,他的生活里就只有“政治”两个字。他在工作上,可以说每一件事都亲力亲为,并且时常严肃得像个教父。
他对小妖的狂热是深藏在心里的,别人看不出,也感觉不到他这个人是有感情的。他的脸上永远是北极冰川似的冷,就算是笑,也是冷笑,骂人,也不会用过于激烈的语言。
他的敌人暗暗地给他取了绰号“毒蟒”,强大却冷血的生物。
他做的事通常都一丝不苟,有那么点儿力求完美的洁癖。他比司徒空更像个典型的政治家,正儿八经,还有点传统。所以,像他这样一个人,出现连续两天不提政务,只是陪着少年,这就像公鸡会下蛋一样荒唐。
少年昏睡不醒,根本没人陪他聊天,他却能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动,一双眼睛除了看着少年,什么都懒得看。
诊所上上下下都觉得很不对劲,但他们都不敢敲开那扇门,只有林安斩钉截铁地叩响了房门,脸上是毫无生命感的冷,眼底含着几许担忧。
“连先生!”他稍微大了点声呼唤主子。
“进来。”清晰的声音同样给人以雕刻般冷硬的感觉,细心如林安这样的,才稍能从中察觉到一丝疲倦。
又是一个晚上了……
林安进门,看主子坐在窗下,把手机和耳塞放进西装口袋里,再看病床上绷带满身,安静沉睡的少年,滴液无声无息地从软管中流进他的皮层下。
林安到主子跟前,恭敬地欠身:“连先生,您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
“哦,我还不累。”连相柳双手往腿上一放,连眼睛也不抬。林安站在一旁有点尴尬。
过了一会,连相柳似乎意识到身边的人有点顽固,才抬起头来:“现在几点了?”
“已经是早上7点了。”
病房里有时钟,就摆在床柜上,然而连相柳似乎一眼未看过,或许在这个房间里,时间对他来说都是多余的。
连相柳平常都分秒必争,可是今天,竟忽略了时间的流逝。
“裕然呢?”说话间,连相柳目光又投向了少年。
林安机械地回答:“在二楼房间休息,我去叫醒他。”
“嗯。”连相柳有点呆滞,点着头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看着小妖似乎不想错过一分一秒的时间,“让他过来再做一次详细检查,也许应该换药了。另外,准备一些吃的。”
“连先生,您刚补了牙,二十四小时内不能——”
“我是说,给小妖准备的。”连相柳打断道,“等他醒来,应该差不多可以吃东西了,准备一些清淡点的素菜,还有水。”
连相柳整个下巴部分都是肿的,说话时多少有点吃音,疼痛不会那么快消退,而麻|醉|药的效力应该已经过了。但他的注意力却完全没在自己身上。
“连先生,他的肠子被捅穿,唯医生说,24小时内不能进食,24小时后看情况,恢复得好,才可以吃点流质食物。”林安中肯地道。
连相柳无声地叹了口气:“难道连水都不能喝吗?”
“是的。”
连相柳英气逼人的剑眉往中间收拢了些,表情比刚才更严肃可怕了:“吩咐厨房准备好,别等他可以吃了,却什么也没有。”
“是。”林安稍许欠身,还想说什么,却被连相柳抢险打发了:“你出去吧,叫裕然快过来。”
“……遵命。”
林安不情不愿地退出房间,沉重的叹息始终还是克制在了喉间,他不太善于表达太丰富的感情,作为一个杀手,他的血是冷的,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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