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1/4页)
,或者说专家是怎样当上的?草菅人命,算不上,比起那些贪官污吏这些人应该算是好的,毕竟要在城市住房的人在这个社会中只占少数,而且就是在城里住也完全可以不住商品楼吗?像王教授这样的人,因为自己是经济学的副教授,而且又是国家发改委的常务秘书长,拍马屁的人是有、请客送礼的人也有、国家发的红包当然不会少(中央那些人还指望它能摇旗呐呢……),一不偷,二不抢,三又不持枪,“我能富肯定大家都能富,富不了的肯定就是刁民,拿支枪……”
好了,说他干嘛,放个屁一定比他香。言归正传。老百姓活着,骗人的是良心上过不去、诓人的事更显得有勇无谋,而且骗人诓人要受良心的折磨,只好本本分分的做一个良民。可是,老百姓手中一无钱,二无权,三没有人情关系网,当然就更谈不上啥交易,日子嘛,过一天算一天,那一天面对上天躺下了,就淡淡地说:“我与大地平行了!”
小偷、小盗还是挺有良心的,知道做新时代的佐罗,偷出大盗居然能报案,让那两个傀儡来解决(其实白无常、黑无常不存在,只是两个泥胎木偶)。
老辈姓心中的世外桃源只有在陶渊明的心中存在。
与狼共舞
——中日交往的浪潮
与日本交往首先我们得做好随时受伤的准备,这是历史决定的,不是任何人的努力能够消除的矛盾。从历史的角度看:中日关系集中体现和浓缩了国家关系的复杂性,它既是邻国关系,又是大国关系;既是“东西”关系,又是“南北”关系;既有历史上和平与对立的双重关系,又有现实中依存和竞争的双重关系。如此复杂的关系,是历史沉淀下来的,更是文化沉淀下来的,当然也有经济的成本在里面。
在世界承认的中华民族第一帝国——秦汉帝国时期,由于交通工具和地理环境的问题,我们中国人没有和日本有过任何交往,当然也有人曾经猜想,日本人到底是不是徐方士带走的为秦始皇寻找长生不老药的3000童男童女?或者是有没有可能使这些人与当地土居居民的杂交后代?因为徐方士的目的地就是海中间蓬莱仙阁。从地理条件上来说,这种假设肯定是不存在的。因为在秦汉帝国时期,日本人应该还处在刀耕火种的原始社会时代,与秦汉帝国的文明相比较,同化的基础都没有,即使徐方士到了日本的国土上,被当作食物的可能性极大,3000童男童女刚好被他们饱餐一顿,更不用说那艘排水量那样小的船更笨不可穿越东海到达日本。中国与日本的第一次交手应该说在东汉末年,也就是徐方士已经走了近千年,刚从树上下来的日本人突然面临中华文明的波及,其惊愕程度是可想而知的。其实在此时,东汉的军队还是从朝鲜半岛进入的。从这个方面看,徐方士率领的3000名童男童女被大海吞噬的可能性就增加了,毕竟中华文明在秦汉时期的发展速度是飞速的,工具的更新速度也是飞速的,因为没有工具的更新就不会有上千年中华文明的奠基。可惜好景不长,东汉只是中华文明史上的昙花一现,而且也是外强中干的最真实的表现,此后中华大地陷入了长达350年之久的战乱,日本人从惊愕中寻觅着东汉军队带来的船甲碎片,再经过近300年的研究,终于能从朝鲜半岛走进中华文明,这样的惊愕与恐惧还是迎来了中华文明的第二个高潮——隋唐帝国的建立。
杨坚的军队虽然只是在朝鲜半岛耀武扬威了一番,可是对日本人来说,那根本算不上噩梦,真真的噩梦来自薛仁贵征东,也就是李世民的铁军。中华民族的大统带来的强权外交,全面展现了汉字的同化力量,高丽和日本只能区府臣下。公元663年可以说是日本人的噩梦,在唐军7000将士的炮火中,日本人屈膝投降,但是日本人却是一个很注重现实的,因为在他们的血液里流淌着野人的血,他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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