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 (第1/4页)

“不是怀孕流产大出血了吗?怎么扯到草菅人命上了?”若溪疑惑的问着,想到了许多相关的事情,“房家也不是说告就能告的,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其实若溪心中是有怀疑的,怀孕前三个月是容易流产,可也不至于大出血死人啊。况且她早就质疑房贵妾的做法,把凌雁抬进她娘家,似乎有封口的嫌疑。

当初凌雁哄骗畅春私自关了院门,造成宜宣的误会好从中挑唆。可是若溪一直没抓住她背后指使之人,发现凌雁跟梁姨娘交好,可偏生房贵妾又出面拉红线。所有的一切都云里雾里,让她拨不开看不懂。眼下凌雁暴毙,有些事情就随着她埋进了土里。

若溪一直看不懂房贵妾,她不时就帮衬自己说话,似乎有意跟大房交好。可凌雁的事若真是她背后指使,那么她隐藏得就真够深了,此人不容小觑!她有谋略,有狠心,绝对不是个省事的主!

宜宣听见若溪的问话回道:“那房家少爷生性风流下作,听说还有个特殊的嗜好。”说罢俯在她耳边轻语起来。

桂园见状忙识趣的退下,还把门带上。

“呃?这有何趣,不是变态吗?”若溪拧着眉头面色微红。

他竟轻浮的笑着回道:“此时汁多滑紧,比处子还销魂。”

“呸!”若溪咬着嘴唇骂着,“真是禽兽,竟然连孕妇都不放过。你竟还笑,难不成也有这个念想?”

“这都是那书上说得,我不过是照本宣科罢了,我怎么会有畜生不如的念头!”他赶忙表白辩解着,“房家少爷玩儿死的孕妇也有几个,外面有些传言。如今凌雁又是怀着身孕死的,她叔叔自然要讨个说法。”

“挨千刀的下作胚子,死一万回也难解我心头之恨!”若溪听了气得不行,“赶紧让她叔叔去告,这样的人就不能纵容,下次指不定又去害谁。先前死人的家属怎么就不知道报官?天底下就没有王法了?”

“王法是有,可人心却贪!房家有的是银子又有势力,那些人家架不住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想着反正人已经没了,还不如要银子更实际。凌雁的叔叔早上还骂骂咧咧气得头顶冒烟,可这功夫就转了口风,估计是被摆平了。”他喝了一口茶说着。

若溪这才想起早上见到容妈妈的事,现在一想就明白了。那凌雁的远方叔叔在侯府当差,自然是不敢得罪房贵妾,况且也没听说他跟凌雁有多亲近。就像宜宣说得一样,拿了银子就不会再闹了。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谁又能真正为她感觉到悲伤?若溪又想到了怀着身孕的林夕,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宜宣和宜浩到底想怎么安置她和肚子的孩子呢?

“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看你一脸的郁闷。”宜宣圈住她的腰,爱怜的摩挲着她水嫩的脸蛋,“溪儿,我们谁都不管,也管不了。咱们一家人好好的就行了,剩下事让老天爷去操心吧。”

男人特有的气息包裹住若溪,让她觉得分外安心。一辈子就这样赖在他怀里也不错,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总有一个温暖的怀抱等着她,好幸福!

“奶奶,田庄上的柴大娘来了。”桂园在外面轻声喊着。

若溪离了宜宣的怀抱命她把人带进来,半晌,桂园带进来一个人,正是田庄管事柴宝奇的媳妇。

柴大娘第一次来侯府,从心里打外透着害怕小心。刚刚她到了门房,见到几个大爷正坐在长条凳子上吃茶说话。

她挨过去行了礼喊了声大爷,那几个人打量了她一番却都扭头不搭理了。临来的时候她家男人就叮嘱过了,侯府不似平常人家规矩大着呢。到了门房见到人要叫大爷,多说好听的话,若是不成再抬出二奶奶的名号来。

柴大娘见果然没有理睬,就只好说要找二奶奶。

这才有人审问似的问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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