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页)

我看见路边候客的轿子;也顾不得晕轿了。〃我要到将军庙;快点。〃 轿夫抬着轿子在城中疾走;不一会就到了。原来只是围着荷花池饶个大弯就到了。

前面正有一座大宅院;门前高挂两串红灯笼;上书大大的〃冯府〃。进进出出;人如流水;内里隐隐传来檀板丝竹声。是啦;肯定就是这。

奔至门前;可巧冯紫衣在门前迎客。

我走上前开口就问:〃傅王爷已到了吗。〃

冯紫衣一看是我;觉得奇怪:〃早到了;阿七;你怎生来啦。〃便又被人扯过去讲话。

我忙上前说:〃喂;我有要紧事告诉你。〃我想将听到的事情告诉他。可他头也不回被人拉进门里;只是对我摆摆手。

那我就进去吧;许是看见紫衣与我谈过话;门口的家丁并没拦我;就让我进去了。

进得门里;只见川流不息的人;又觉得井井有条。

会在哪里?像傅青云这般身份尊贵的客人应该在大厅;我便随着那些似乎身份不凡的人走;果然到了大厅。家丁以为我是客人家的女眷;也无人拦我。

大厅灯火通明;乐曲一入耳;已知厅中跳舞的正是陶安顺。

傅青云在哪里;我张口大叫;一声声叫好声迅即淹没了我的声音。

白衣;大厅中满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白衣倒是最打眼的。看见了;就在大厅右首;远远的。而此时陶安顺已开始在大厅中跳跃回旋。

我不由多想;向那一身白衣跑去;就到了;陶安顺一个旋马上就过来了;我似乎看到了手中的冷光;而此时的他正向正位的老者敬酒;好象并没有看见这一幕。

冷光疾刺;他与厅中右侧的人都看清了。可他被身前条桌拖累;已无法退避。

我已奔至他身侧;再也不想;往前一步;抖手甩出袖袋中的石灰包;一片白雾袭去;闪耀的冷芒从上而下划过;刺入我的左胸;稍一停顿;白雾中一只纤纤玉手;猛击我的右胸。

我闷哼一声;身躯向后飞去;撞入一人怀中。

在这一眨眼的时间里;我看到傅青云从对侧提剑跑了过来;我偏头往揽着我的那人看去;却是三王爷。

我不觉笑了出来:〃西王;僖王;原来是这样。〃话未完;喉头一痒;一口血竟全喷到他的脸上。

我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抹红;红顶的床帐子正在我的上方;耀了双目。

喉间发痒;不觉咳了两声;这一动弹便觉得周身疼痛;尤是左肩;火烧一般;喉间更是干渴难耐。

〃水;我想喝水。〃声音更是小如蚊虫。

〃姑娘;你醒了。〃一个女子赶紧过来。更听见另有女声说到:〃快去禀报王爷;阿七姑娘醒了。〃 有人扶了我起来;但我水还没到口;随着〃咚、咚、咚〃的脚步声进来了数人。

为首的正是三王爷;随后的我只认得董橙衣。一位须眉皆白的老者坐于床前圆凳上;把住我的右手;良久;起身说到:〃王爷;这位姑娘先期心肺俱损;后热邪蕴肺;兼又禀赋不足;故迁延至此时。现下既清醒;待老夫再写下一方;与其调理;相信过些日子就无大碍了。王爷但请放心。〃 〃恩;橙衣;送胡太医下去。〃三王爷吩咐道。

橙衣送那位老者下楼。

我先时脑里一团糟;半天才回过神;忆起那晚之事。我素来心境冷清;就是最最心焦的事;面上却也不会表露出来。

倒是那三王爷自坐于圆凳上;直盯着我瞧;使人心里发麻。

就着扶起我半身的人;我喝了口水;水一入喉;又觉喉痒难耐;不觉又咳嗽起来。

三王爷仍无所动。我也不急。

说真的;这人似乎很难为事所动;至少我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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