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页)

代良性的东西。男人不能留长发?我就是长发;央视主持人不让染发?我染了。我可以说一些信口开河的话,但这些‘信口开河’得打好底稿,你看我好像是很现场、很即兴地在发挥,其实我早就储藏好了几种办法用来应付现场。”

要让节目通俗而不低俗,的确需要一个“经过精心设计”的过程,按照他的说法:“任何东西,包括我们的衣食住行、有趣的事、看不惯的事——看不惯不是我个体看不惯,而是一个群体看不惯,我都想换一种话语形态告诉别人。”对于低俗化的说法,他认为首先要确定低俗化的定义。“的确有些(低俗化的)节目为了盲目追求收视率,互相跟风,甚至在商业上有不良竞争”,“低俗和庸俗,不能从表象上去简单区分。每个人都有阳光的一面,阳光背后是否有阴暗面呢?谁不想知道明星的八卦,谁没有窥视心态?只不过有人流露有人不流露而已。有些节目迎合或者部分迎合了这种心态,它是不是真的低俗化、庸俗化,臭不可闻必须扔掉?比如说性教育电视讲座,节目也涉及到了两性话题,你怎么看待这样的节目?看它是堂而皇之的,还是偷偷摸摸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德观、性取向,国家发生的大小事情,任何一个公民都有权发表自己的观点,但得看是什么场合。电视上,我觉得真别忙着下结论,先去做个调查,观众想看到什么,电视台迎合观众的又是什么,再去做一个界定。我希望大家能理解电视人背后的苦衷,每个电视人都想自己的劳动有所回报。”

不评论同行是李咏的一贯立场,他只表明自己的观点而已,在这个立场下,他不评论王刚认为台湾的娱乐访谈类节目《康熙来了》是否低俗,也不评论《超级女声》低俗与否。

李咏对于《梦想中国》的信心,很大部分也是对于《梦想中国》所依赖的央视这个平台的信心。处于央视著名主持人这一阶段,为全国观众端上一盘众口难调的大菜,有记者就直接问李咏是否有高处不胜寒的感慨。

记者:那你会不会感到高处不胜寒?

李咏:总之《梦想中国》就是《非常6+1》的延伸,一个更大的平台,就像一座楼房,我在不停地盖,我不知道会盖到多少层。当我盖到第6层时,我开始设想顶层的样子,但不行,住的人越来越多,我还得继续往上盖;我现在设计到第12层,又会有另一个顶层设计,也许12层也不是我的终极目标,我要继续盖到18层、19层。

记者:但你打了多少层地基呢?

李咏:我的地基非常牢靠,我的地基要多深就可以有多深,有多重就可以承受多重,我的地基就是央视,就目前来讲,它是“惟一”的。帮我建楼的人也越来越多,有一天我可能会盖成摩天大厦。

记者:所以你其实很享受这种垄断?

李咏:不是很享受,这个词有两种写法,一种是“享受的享,受益的受”,一种是“想法的想,受用的受”,两个词含义是不一样的。对我来讲,这种垄断给我带来很多的可能,也让我有很多的得益,但是它又会让我有很多的框架,很多的规则。

处于这种状态,总是尴尬的,垄断带来了利益,同时也需要有所承担,在任何时候,“享受”都可以转化为李咏所谓的“想受”,成为一种负担,令人沉重。

记者:那你是“享”还是“想”?

李咏:我什么都不想想,我只是想受受用就可以了。做电视要做出东西才有成就感,不管大小,只要没白做。《梦想中国》刚筹备的时候,我开过一次动员会,话说得非常狠,这是直播,直播5小时,没有任何延时!你不负责的部分,天塌下来都跟你没关系,但你负责的要是出了问题,我马上让你掉脑袋。第一天直播完了,导演哭了,为什么?成就感。《非常6+1》的每个人都非常自豪,比如我的导播,很年轻,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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