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5页)

外面站着的几个因为门关着什么也听不到,只能干瞪着眼着急。

“记得自己的年龄吗?”

“17——吧?”

“性别呢?”

“···男。”

“有喜欢的人吗?”

“···这和我的病有关系吗?”

医生为了掩饰尴尬轻咳一声,要不是那群无良的家伙逼他,他才不会问这些。

“还记得你是为什么住院的吗?”

冬花眯起眼想了会儿,脑内却是一片空白。

“不记得了。”

他很坦白地说。

“好,我知道了。”

医生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在医疗单上写着,然后离开病房,关上门,对外面站着的几人说着什么,冬花只看到医生再说了几句话之后那些人突然变得很激动,差点就冲进来了。

冬花眨眨眼,摆正脑袋再次闭上了双眼。

虽然他不记得那些人了,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什么很熟悉的人。

——不过没感觉啊。

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冬花现在唯一能记忆的就是那些女装,大概是因为自身是男性却要穿女装而格外在意吧。

——说起来他是什么时候穿女装的?难道他以前是个女装癖?

——啊,头又开始痛了。

刚刚缓和的大脑又因为冬花的思考而开始阵痛,无奈冬花只能放空大脑。

许久,门被打开了,最先进来的是一个小孩子,他抢在其他人之前跑到了冬花身边,泪眼汪汪的看着冬花,拼命忍住不让泪水掉下来,可是效果不大。

“冬花姐姐。”

小孩哽咽着想说些什么,可刚开口就让冬花感觉到了来自大脑的隐隐作痛。

——他记得···他应该是男性?

“冬花姐姐你不记得弥了吗?”

自称为弥的男孩带着期颐的眼神看着冬花,可是冬花除了对男孩的眼泪产生的心疼感外,再没其他情绪。

——他最怕小孩子哭了。

虽然知道弥会伤心,但冬花还是很诚实的摇头,果然,一看到冬花摇头,弥就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一转身扑到了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严肃的男子怀里。

头疼的感觉还没过去,被这么一吵,冬花觉得更疼了,可是偏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微皱眉表示不满。

“冬花。”

一个银发的少年面露痛苦的坐到他的床边,伸出手握住了冬花,冬花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是发现除了身体没有力气外,他并不反感这人的接触,反而——很习惯。

既然身体都承认了这人的熟悉,那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冬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但他选择顺从自己的心,他并不讨厌眼前这人,光这一点就可以接受触碰了。

对于现在的白石冬花而言,所有人都是陌生的,而这些【陌生人】又分成喜欢和不喜欢,当然是很单纯的那种喜欢。

白石冬花是高傲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肌肤接触的,哪怕只是握手,他也会凭自己的感官去决定是否伸手。

——他的直觉告诉他,在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是白石冬花能够接受的。

所以他选择忍耐,哪怕他现在有多么痛。

他在等着眼前这人开口,可是这人自从叫了他的名字之后就一直这么盯着他,一句话,一个声音都没有,他身后的其他人竟然也和他一样,这是准备沉默是金吗?

最后还是冬花没有抗住来自身体器官的抗议。

“水。”

长期没有喝水进食,喉咙早是干的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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