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妃欺辱,于是想着方儿的在安帝到来时献媚勾引,哪知被贵妃察觉,皇帝陛下的魂儿没被勾去,反倒让自己的魂儿给黑白无常勾走了。

祝芝是被假山活活砸死的,那张丽颜被假山上的尖锐石子毁得血‘肉’模糊,面无全非。

文宫‘女’的死非同小可,上头追究下来时,叶贵妃却宣称,此‘女’脾气执拗,前一晚跟她顶了句嘴就匆匆往外跑,兴许跑得急被绊倒了,一头撞上了假山,才有了如此悲剧。

叶贵妃说得凄凄楚楚,末了还加了声干嚎,硬是让人捉不住把柄。宫里人大约都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却无人敢出来为祝芝出头,跟叶贵妃对着干。

祝芝死得窝囊,以一命的教训,告诫卫茗等人——皇帝是勾引不得的,伴君如伴虎,伴妃如伴狐。

老虎虽凶残,至少能‘摸’清脾气,好过狐狸七窍玲珑,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哎,”卫茗叹气,感慨道:“宫‘女’这项高危职业,一边要防同行排挤暗算,一边还要防主子吃醋嫉妒下毒手,同时还得小心翼翼别被皇帝瞧上,一不小心便死得无声无息不明不白,没得背一身罪名,连累家人,实在是份苦差。”

“可不是,你得小心咯,万一被陛下瞧上,就算杜才人放过你,你这辈子也出不了宫了。”

“品瑶你才是。”卫茗指了指郭品瑶的深绿‘色’腰带,“现在可是从五品的令人了,在娘娘身边越长,跟陛下打照面的时间便越多,你也得留心了。”

“得了吧,”郭品瑶摊手,压低了声:“陛下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几次瑶华宫,再说了……那得是眼光多神奇才会看上我这等母夜叉的‘性’子呢。”

卫茗听她自嘲,失笑:“哪有这般说自己的?况且我等刷夜壶的都能被抱上太子殿下的‘床’,可见宫里人的品味忒重。”

“哎,”被她勾起往事,郭品瑶长叹一口气,“若不是太子殿下那出轰人让淑妃娘娘颜面扫地,我这会儿准央求淑妃娘娘跟杜才人要人,让你来瑶华宫跟我作伴。”

“到哪儿都一样,”卫茗不愿好友为她费心,安慰道,“我如今过得倒也自在。杜才人不敢使唤我,把我当菩萨供起来,倒省了我在这寒冬腊月的天儿里沾冷水。”

郭品瑶左右贼眉贼眼望了望,悄声道:“可我听说最近陛下都没到采薇阁留宿过……”

卫茗点头,神神秘秘答道:“的确没有,陛下次次来总是喝杯茶便走了,一来二去,杜才人脾气也暴躁了些,心急自己留不住人。”

“这样下去,采薇阁迟早变冷宫。”郭品瑶担忧道,“进了冷宫,便再无升职的可能。小茶,你总不能把青‘春’都陷在这里吧?”

“未尝不可?”冷冷清清窝五年,‘混’到二十三岁,‘交’差出宫。

“好你个头!”郭品瑶没好气地伸出青葱食指,狠狠戳了戳卫茗的眉心,“你给我有出息点好不?”

卫茗吃痛地‘揉’‘揉’眉心,嘟囔:“我的出息都耗在泡完茶后如何偷梁换柱移‘花’接木偷天换日‘交’到陛下手里不‘露’马脚上面了。”

好在安帝陛下虽好这一口茶,但对于泡茶过程并不感兴趣。卫茗每替泡一杯茶,便觉着自己的脑袋与身体又离远了一截,迟早人头落地。

为拖延自己人头落地的时日,她时而故意‘乱’泡,浓淡不一,造成水平不稳定的假象,好让安帝既不生疑,也不至于上了瘾天天往这边跑。

如履薄冰的日子随着年末的第一场雪到来,有了稍稍缓解的迹象。

采薇阁地处偏僻,冰天雪地,银装素裹中,安帝陛下也懒得为了那碗时而浓时而淡,偶尔才能喝出想要味道的茶奔‘波’,便不再时常到来了。

如此一来,卫茗顿感脚下的薄冰好像也因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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